蕭邕再次來到南天宗大門前,看到門樓又建了起來,防護陣法也修補完畢,心中感嘆他們的速度還是很快,也感覺有勢力就是好。
看到蕭邕再次到來,宗門外的觀眾又興奮起來,全部飛向空中,遠遠地觀看。南天宗門人有的是一臉苦澀,有的則是一臉憤怒。
蕭邕大聲說道,“南天宗,放出我的七個同伴!邛無道、白耳金、潘贊、金武能、咎霓穹、洪齊發六條老狗,還有那天參與襲擊我八個同伴的二十七個武王后期,出來受死!”
該戴帽子的時候要給他們戴帽子,該訛詐的時候要訛詐;他們能這樣做,蕭邕也能。
一個武皇飛出宗主府,飛到陣法前喝道,“蕭邕,你不要欺人太甚!別以為我南天宗會怕你!”
蕭邕掄起大刀,一刀劈過去,嘴裡大吼,“抓我同伴,搶我藥材,還說我欺人太甚。你南天宗真是善於顛倒黑白!你以為我就會怕你南天宗?!如此行事,我們不死不休!”
“嘶啦”一聲,陣法被再次撕開。
“咔嚓”一響,新建門樓被劈開。
“轟隆”一聲響,新建門樓倒塌,門樓砸在地面。
武皇看到蕭邕掄起大刀,就飛速後退,看到陣法被撕開、大門再次倒塌、蕭邕飛進南天宗,他臉色鐵青;蕭邕一言不合就動手,劈塌了宗門大門,把自己逼得只能後退,無疑使他大失顏面。他大喝一聲,“我跟你拼了!”
“啊哈!一個武皇說和一個武王后期拼了,第一次聽說!這是完全沒有自信的表現啊。”一個看客忽然大聲說道。
看著武皇赤手空拳飛來,蕭邕也是收起刀,迎著他就是右拳擊去。
“嘭!”
兩人同時後退七尺。
“不錯,就是蠻戰一般的武皇,力量也沒多少差異了!”看到兩人後退的距離,蕭邕活動了一下右手腕,有些滿意地想道。
這次開通一脈,把原來和武皇之間的力量差異彌補完成,意味著今後在力量上也不輸於一般武皇。
武皇看看自己的右拳,又看看對面的蕭邕,臉色陰沉著朝蕭邕再次攻擊而來。
宗主府大門出,五個武皇和十五個武王接連快速走出,走向兩人戰鬥的方向,其中一人喊道,“停手!”
蕭邕已經停不了手,他左手抓住武皇的右拳,左拳已經擊向他的頭顱;武皇七竅瞬間流出血,一搖一擺朝後方飛去。
蕭邕鬆開抓住他的右手,順手擼下他的儲物戒。這是戰利品,不能浪費。
武皇很快砸在地面上,飛來的人群有人伸手想抄住他,最終還是沒來得及。
喊話的武皇臉色鐵青,“蕭小友,你這殺心也忒濃郁了一些吧!”
蕭邕冷笑,“你這話還真是好笑!他不停手,卻要我停手,你是想要我被他打死打傷嗎?算計得不錯,你很聰明!”
另一個武皇嘆道,“蕭小友,本皇葛漕丹。我們談談,這事情得如何解決。”
蕭邕淡淡地說,“很簡單!放出我的七個同伴!邛無道、白耳金、潘贊、金武能、咎霓穹、洪齊發六條老狗,還有那天參與襲擊我八個同伴的二十七個武王后期,全部受死!”
就在這時,宗門重地魂堂傳出驚叫,十個太上的魂牌接連破碎,七個武王后期的接著破碎。一個武王后期飛速傳出資訊,飛來的人群中,一個武王后期的臉色驟變,渾身抖著朝前方的五個武皇飛近,和其中一人耳語了一聲。武皇的臉色由鐵青變成紅黑,青筋畢露。
葛漕丹忽然臉色大變,但隨即恢復正常,只是可以看出,他在壓抑著怒火。
就在葛漕丹說談談的時候,蕭邕要李靜怡八人把南天宗那些人全部斬殺,不但給他們施加壓力,也打掉他們的幻想;不要以為那些人還活著,不能指望他們再來充實宗門力量。
葛漕丹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接著長嘆一聲,“蕭小友,說實話,你的朋友已經不見了。”
蕭邕怒道,“你們把他們抓來,現在又說他們不見了,是不是已經殺人滅口?那還談什麼?”說著,掄起大刀就朝他們劈去,一臉暴怒的模樣。
葛漕丹邊閃邊喊道,“蕭小友,還請聽我一言!”
話音未落,連續幾聲尖叫傳出。
大刀的主要目標不是葛漕丹,而是他身邊開始那個朝他吼的武皇,就在他剛剛開始反應之際,大刀已經從他的左肩窩一路切下,直到胯部;後面一條線上三個武王,有兩個被刀芒切開,第三人被切下一條胳膊。
葛漕丹連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