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邕在石室內對付業火,他的名字卻在龍鳴大陸東南開始傳播開來。
在莞城,一人壓制七個家族,順便把莞城修煉界震懾一把,使得南來北往、東來西去的修士都知道有這麼一個修士,也知道他不好惹。
七家有人把如何和蕭邕交惡的緣由說了出去,使得他那殺神的名號再次傳播出去。
殺神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是那些本來就想踩那七家之人,還有那些和神盟交惡的修士;憂的是七家,還有得到訊息的神盟之人,他們盤算著今後要如何面對蕭邕。至少在短期內,七家已經不敢再去找他的晦氣,自保都有些有心無力。
在連續擊殺五個武皇初期後,倖存的那個武皇和三個武王急速逃離,根本就不敢回頭看他。雖然他們不知道蕭邕為何沒有追殺,任由自己一行逃離,但絲毫都沒挑釁的心思。在不停歇地跑去千萬裡後,他們才驚魂未定地降落於一座小城池,用一頓猛吃猛喝來給自己壓驚;同時,也把蕭邕的殺伐之心宣講出去。
聽他們所言,很多人都不相信,認為他們誇大其詞。同為武皇初期,不到一盞茶時間就被滅了五人,說給誰也不會相信。四人也沒爭辯,他們今後會繞著蕭邕走;至於其他人,愛信不信,命是他們自己的;如果要去挑釁,和他們無關。不過,他們四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都沒講蕭邕擁有令人恐懼的丹火。
雖然蕭邕的殺神名號再次出現,但這裡畢竟只是龍鳴大陸的東南一角,而且是最為偏僻的角之一,加上很多人並不信服,所以他的名號傳播並不是很快。
李靜怡和閔晨輝兩組分開行動後,相互保持百萬裡距離前行。每遇到城池都要下去打聽,試圖找到一點有關英子的訊息。蕭邕是一路疾飛,沒有絲毫停頓;不知不覺中,他們之間的聯絡中斷。同時,因為都是在空中飛行,加上蕭邕只是沿著大體方向飛行,使得他和其餘兩組的方向越偏越遠。
英子在石室內,不停地釋放出火焰,連續七天沒有任何進展,“唉,不知道這火焰要怎麼加強。是功法的原因還是這火就只能到這種程度?我雖然領悟的火之法則,但這火是莫名其妙凝聚的,師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難道我真的是特殊體質嗎?”
“劍宗都沒有一部關於這中火焰的修煉方法,現在成為散修了,今後要怎麼修煉呢?劍法方面,離開宗門前借閱過一部宙級功法,現在也熟悉得差不多了,只是還不能完全施展出來。功法方面,不能勉強自己,還是把洪級的劍法再領悟一番吧。”
“唉!不知道哥現在怎麼樣,在哪裡。假如找到劍宗卻發現劍宗已經不存在,而我也不在那裡,他會怎麼辦。該不會和神盟死磕吧,如果那樣就危險了。看來我還得想辦法蹲守在劍宗周圍,不能讓哥碰上神盟那幫賊子。”
想了好一會,英子又嘆道,“現在也沒辦法去啊。師傅和我都被杜家、神盟的修士追殺,還有一些牆頭草在盯著我們,出去就是暴露。說不定我還沒到達那裡,那些賊子就已經圍殺上來了。”
糾結很久,英子又自語道,“哥很聰明的,那麼小的時候就可以殺劫匪,殺兇獸,應該不會被神盟修士發現;即使被他們發現,他也可以避開他們的追殺,說不定還可以擊殺他們不少人。”
過一會,她甩甩頭,嘟嚕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想起這些無聊的話題?哥是最厲害的,他一定是戰無不勝的。武王時就可以擊殺武皇,進入龍鳴大陸後,起碼就是武皇了,還有哪個武皇能威脅到他?不能想這些無聊的東西了,抓緊修煉!提升自己的戰力,這是保全自己的第一步,今後找到哥,也能助他一臂之力。”
“呵呵,如果我進階中期,那就不怕神盟武皇的圍堵,杜文、常劍道那賊子也可以擊殺。今後遇到哥,他也會驚訝於我的境階吧?不想了,修煉!”
蕭邕此時心情很不好,連續七天下來,他發現了業火的威力,業火對自己可以說是一個致命的威脅。
業火無處不在:識海內,血管裡,肌肉內,經脈內,骨髓內,內臟內;總之,只要有活力組織存在的地方,業火就會存在。
試圖用丹火去吞噬業火,竟然不能吞噬,兩者的關係如同水與油一般。只能進行壓制,吸收其釋放出來的部分能量,卻是不能相互熔融。
在第四天,在左手無名指內試著撤離丹火,發現那裡的業火在百息之內增大一倍,無名指迅速變得灰暗,嚇得他急忙調去丹火壓制,這才保住無名指。
十五天過去,蕭邕站立起來,朝石室門走去。他再也不想用丹火吞噬業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