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邕收取祁家寶庫的時候,忽然發現李家武皇正開啟自家寶庫準備搬取裡面的物品,於是乎他大聲吼起來。
有了他這一吼,李家武皇躊躇了,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李家武皇中期的聲音傳來,“蕭道友,你這樣行事未免太過張狂,你是欺我莞城無人嗎?”
蕭邕淡淡地說道,“七家的事情,與莞城無關。本皇今天支取你們七家的寶庫,作為敗壞本皇名聲的賠償,同時也作為你們截殺本皇的補償。”
收完祁家寶庫後,蕭邕直接飛向李家,寶庫門已經被一個武皇初期開啟,他也就沒掀他們的屋頂,直接降落寶庫,大大方方地進入,見東西就收,五十息後離開,留下站在寶庫門口內的初期和一種李家武皇。
有了李家的榜樣,蕭邕接下來對劉家、陳家、汪家的寶庫收取很是順利,他們甚至提前開啟寶庫的門讓他進去一掃而空。
在前往孫家寶庫時,莞城內終於有人看不過眼,一個武皇初期飛至蕭邕前方說道,“蕭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七家對你的傷害,道友也已經收了五家寶庫作為賠償,也該知足了。不如就此離開,今後大家各走一方,莞城修士會記住道友的。”
蕭邕看著他淡淡地問道,“你是誰?”
初期回應道,“本人只是莞城一個普通修士,開始沒出來說話,只是因為他們七家做的事有些過;現在道友已經收走五家的寶庫,覺得可以彌補過去所受不公,想請道友停手,也權當給本人一個面子。”
蕭邕歪歪頭看著他,“貌似本皇不認識你,如果本皇不願意停手呢?”
那初期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應,只是愣愣地看著蕭邕。
蕭邕稍稍繞一下方向,再次朝前飛去,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淡淡地說道,“本皇修煉,不恃強凌弱,但也不喜被人欺侮;道友如要釐清箇中緣由,不妨問問七家的所作所為好了。”
有人出來出頭,孫家武皇的氣勢好像升高了一些,有三人飛向空中,朝蕭邕說道,“蕭道友,以前是我七家不對,現在道友已經極度滅我七家面子,所以還請手下留情。”
另一初期接著說,“蕭道友,我們也知道道友的戰力驚人,但現在是在莞城,道友現在做的事情有些過,還請及時收手,不要引發莞城修煉界的不滿。”
第三個初期有些冷酷地說,“蕭道友,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做事留一線,你好我好大家好。”
蕭邕飛到三人前方,淡淡地說道,“你們在滅城的時候怎麼就想到留一線?你們在汙衊本皇並請人截殺本皇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留一線?你們現在想用莞城修煉界來壓本皇,問過其他修士嗎?”
一個初期說道,“蕭道友,我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
蕭邕冷笑道,“如果事前胡作非為、窮兇極惡,事不成後道歉有用的話,我輩修煉幹什麼?”
第三個初期暴喝,“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把莞城修士殺光?把莞城家族搶完?”
蕭邕冷哼一聲,直接朝他飛去,同時把丹火放出,將其覆蓋在內,隨後鎮鼎出擊,將其砸得連連後退;接著向前抓住其脖子,用力一掐,擼下儲物戒,朝丹火外扔去。
另外兩人見蕭邕釋放出丹火,想飛過去幫忙,但到丹火外面時又減緩飛行速度,最終停留在丹火之外,滿臉尷尬。
也就在此時,發現青藍色火焰內飛出一黑乎乎的物體,接著火焰消失,只見蕭邕在往寶庫方向飛去。
看著蕭邕的背影,一個初期哭喊道,“蕭道友,你做事為何這麼殘忍?”
蕭邕頭也不回地回道,“你們七家所做的事,就是被屠兩次也夠了。現在知道痛還不晚,至少可以總結經驗,今後不會再遭人滅族。”
莞城修士再次見識了蕭邕的出手狠辣,很多人義憤填膺地叫囂起來,甚至有人低聲咒罵蕭邕;也有人向旁邊的人打聽七家為何惹上了這樣一個殺神,推測應該是得罪他太狠,不然不會被他如此當眾扇臉的。
對於莞城修士的言語,蕭邕權當沒聽見,只是按照自己的節奏收取孫家寶庫。
閔晨輝坐在包間裡,看著莞城修士的表現,有些鬱悶地說,“莞城修士的血性不足啊,竟然沒有敢出手的,本來是想來練練手,沒想到這麼多修士都巋然不動。”
蕭涵哼道,“要不你去七家找找茬?”
閔晨輝腦袋一縮,“那不能把蕭師兄創下的大好局面打亂,抽冷子打上幾場還行,被群毆就沒逃跑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