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舊址,時不時有神盟負傷較輕的武王在巡邏,神態都是緊張而又萎靡。
一棟臨時住宅內,神盟副盟主正冒煙怒火地看著對面一個武皇初期,他彙報的訊息太令他震驚了。
攻打劍宗一役,神盟損失慘重,可以說是殺人一千,自損三千五。五十多個武皇后期被劍宗武皇后期一通衝殺,最終只剩十人,其中六人重傷,其餘四人也沒人沒負傷。
艱難擊潰劍宗後,副盟主立馬組織人員對陣法進行修葺,加強巡邏;同時,發出緊急求援訊號,要求繼續派員前來固守此地。
但劍宗修士並不讓他們過得輕鬆,他們熟悉地形地貌,那些輕傷武皇或單獨或兩三人一隊不斷偷襲,使得神盟武皇初期,使得原本武皇人數就不夠的情況更加窘迫,不斷有武皇被擊殺擊傷,武王死的更多。
而在此時,又有至少一股勢力參與襲擊。為何判定飛劍宗修士,是因為從使用的兵器看,刀槍棍等兵器應有盡有,而劍宗修士的兵器全部都是劍。自他們參與後,神盟修士死傷的人數就直接翻番,短短七天時間,武皇中期被擊殺兩人,初期傷亡三十三人,武王竟然達到八十六人,後兩者資料完全不比當日那一戰小多少。
副盟主低聲咆哮道,“為何援兵到現在都沒到?”
初期低聲回應,“據傳來訊息,他們遇到阻截,損失也是不小。橫跨東洲,遇到的騷擾也很多,所以一路都在小心翼翼。”
“我們好不容易拔掉劍宗這個硬骨頭,其餘還有什麼勢力敢和我們作對?”
那個初期稍稍抬頭看了副盟主一眼,小心回應道,“我神盟對手太多,加上是外來勢力,遇到這種情況也很正常。我已經發出資訊,要他們快速前進,畢竟這裡是我神盟在內陸拿下的第一塊大地盤。”
“就是!負責東洲那一片的人真是該死!這麼多年來,損失了多少人馬,竟然還是沒建立一個大型基地,使得我盟只能蝸居海上,成為各大勢力的笑柄。”
“副盟主,屬下建議,不妨把防守陣線縮小,先不急於佔領全部地盤,使得我們收偷襲的機會減少;同時,將那些追殺劍宗餘孽的隊伍召喚回來,增強我們的力量,把那些偷襲者徹底解決!”
副盟主沉思一會,無力地擺擺手,“目前只能這麼辦,希望援兵儘快到來,不然我們根本就守不住。而如果沒守住,我們的犧牲就是毫無意義的,至於我們會受到何種處罰,想來大家也都清楚。因此,你下去強調一下,在療傷的時候,人人都要保持警惕,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潘造餘,有什麼事,你自己安排就行。這段時間,不用事事向我彙報,也得療傷。”
潘造餘抱拳回應一聲“是”,隨後微弓著腰緩緩退出副盟主的房間,並帶上門。
副盟主將手中的玉杯掐碎,暴怒地低聲嘶吼,“廢物!都是廢物!一個東洲就把你們阻擋住了。徐不知我為了打下劍宗,把南洲幾百年來的底牌盡起。”隨後臉上露出惶恐之色,“如果這裡被攻破,本人也只是死路一條,但願那些人馬回來後,能堅持到他們的到來吧。”
潘造餘出了副盟主的房間,直起身子抬起頭來朝四周掃視一圈,隨後叫上三個初期,朝陣法外飛去。飛至三萬裡外一處小城池後,四人緩緩降落,落在一棟三層原木建築前,潘造餘高聲喊道,“杜家族長可在?潘某來訪!”
堂屋內旋即出來三個武皇初期,中間那個武皇哈哈笑著抱拳說,“潘道友到來,令杜家蓬蓽生輝,快請!”
潘造餘哈哈笑道,“奉副盟主之令前來叨擾族長,實在不好意思。”
進入小客廳分賓主坐定,潘造餘直接開口說道,“杜族長,我盟攻下劍宗後,由於劍宗餘孽不甘心失敗,一直在偷襲;還有一些莫名勢力加入,也進行暗地騷擾,使得我盟現在形勢有些緊張。副盟主的意思,要求杜家派兩個武皇后期和二十個中期、五十個初期以及百名武王后期前去協助。”
正準備開口客套一下的杜族長臉色瞬間垮了,不過馬上就恢復原樣,低頭小心地說,“潘道友,自我們攻下劍宗後,這裡也是經常受到偷襲,我杜家幾天時間就損失了一名中期、六名初期和十九名武王后期,壓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潘造餘笑了笑,“你們至少還沒損失後期,說明對手的勢力不是很強大。杜族長,現在是關鍵時候,副盟主已經指令你們派這些人過去,想必已經仔細盤算過的。”
杜族長臉上的笑容凝固著,嘴巴皮不自然地動了幾下,最後出聲道,“潘道友,我杜家防守的地盤也不小,能否待本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