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怡和薩利吾從北面三萬裡外的城池回來,帶來一個不好的訊息:鎮遠宗有些人計劃為克力旦三兄弟報仇,其中不乏弟子和長老。
看著蕭涵有些擔憂的模樣,蕭邕拍了拍她的後腦勺笑道,“武皇境地龍都奈不何我,他們來又如何?照樣碾壓他們。”
李靜怡也有些凝重地說道,“聽說有三個武王后期,都是經歷過大量生死搏殺的,武皇初期也奈他們不何,千萬不能大意。”
蕭邕笑道,“你們就放二十四個心好了,我經歷的生死搏殺不會比他們少,他們能戰武皇初期,我可是殺過武皇初期。出發吧,按我們先前的進度,再過十三天就可以進入中部,我們的路程就走完兩成。”
五人還是原樣行進,遇上大路就走,遇上山就跨,遇上水就淌;反正就是筆直前行,不繞路。
不過越到後來,聽到鎮遠宗修士放言要擊殺蕭邕為克力旦報仇的資訊越多;蕭邕聽到這種言論,只是笑笑,絲毫沒有在意;該領悟還是領悟,該趕路照樣趕路。
距離中部還有七十萬裡時,鎮遠宗的人終於發現了蕭邕,在一座峽谷將五人攔截下來。來的人數不少,七個武王后期,遠處還隱約可見兩個武皇。
“蕭雄,你再躲躲藏藏也沒用,我們還是找到你了!”一個武王大聲說道。
蕭涵哼了一聲,“我們根本就沒躲躲藏藏,一直就是這麼大搖大擺地行走;說出這種話,是想給你們臉上貼金嗎?”
那武王怒道,“一個小小的武君,竟敢對本王這麼說話,呆會本王順便擊殺了你!”
李媛怒斥,“你們這麼多武王后期來攔截我們,而且出言無狀,你還好意思威脅人家。有種的就把你們的名字和勢力報出來,不要當縮頭烏龜!”
那武王怒極,指著蕭邕喝道,“蕭雄,過來一戰!看本王如何收拾你!”
蕭邕淡淡地說道,“本王有個規矩。向本王挑戰者,武王中期一百萬靈石,武王后期三百萬靈石;有靈石,本王就出手;沒有靈石,你就滾蛋!當然,如果有人想找死,前來挑釁於本王,那本王會帶著他去他背後的勢力討要這批靈石,不過數量要翻番。你有三百萬靈石嗎?沒有就滾蛋!”
李靜怡笑道,“他哪能拿出這麼多靈石,只是想要你教他幾招而已。說不定他們就沒有什麼勢力,所以很光棍,打死他最多能獲得一個儲物戒。”
李媛咯咯笑道,“看他們就是一副沒膽沒靈石的樣子,要不然不會來七個武王后期一起來對付你;以為人多勢就眾,沒想過正好暴露了他們的畏懼之心。”
蕭涵大聲說道,“有靈石沒?沒有的話把路讓開,不是有句什麼叫什麼不擋路來著?”
薩利吾甕聲甕氣地接了一句,“好狗不擋路。”
既然他們不報來歷,蕭邕等人也是難得糊塗,各種譏諷夾槍帶棒地拋向對方。
果然,被幾人這一通嘲諷,前方七個武王后期臉色開始變幻,由各種居高臨下變成面目猙獰;他們都是鎮遠宗弟子中的佼佼者,在那裡受到萬人景仰,何時受到過這種氣?
一個壯實武王衝向蕭邕,大喝,“待我來教訓教訓你!”持劍就朝蕭邕刺來。
薩利吾掄著棍迎過去,也是大喝一聲,“我代公子教訓教訓你!”他也是剛剛進階中期,渴望練練手。
薩利吾也是大開大合型,他也沒能學會《亂步》,衝著對手就是一通猛砸,“叮叮噹噹”的劍棍撞擊聲不斷傳來。
待他把基礎棍法全部使出後,一記撼山棍砸向對方的頭頂,砸得對方搖搖晃晃後退;接著就是一拳擊出,打得對方噴血倒飛。
薩利吾衝上前,一把抓住對方的脖子往回走,嘿嘿笑道,“一千萬靈石到手。”
這麼快就被一箇中期擊敗,對方六人有些呆滯;待薩利吾抓住他回返時,三個武王大喝一聲衝過來,試圖攔截他。
李靜怡哼了一聲,“想以多打少?待我來教訓教訓你們!”持劍而出,攔向衝來的三人。
蕭涵笑道,“三個人,現在是一千五百萬靈石;如果沒有,找到你們的家族或勢力,可是要三千萬的。”
薩利吾將那個武王扔給李媛,轉身喝道,“三個打一個,那不行!我得來教訓教訓你們!”這次乾脆不拿棍,直接掄著拳朝一個使棍的武王砸去。
李靜怡練習著《亂步》,使出天級劍法,直接對上兩個武王,以一箇中期的境階對付兩個後期;薩利吾赤手空拳對付那個使棍的武王,全憑強大的肉身和渾厚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