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插上嘴,聲音發抖地說,“蕭邕把我們的牌樓劈跨了,正向這裡殺來。四五千修士站在前面,黑壓壓的一片。”
所有武王唰地站起來,薄家一個武王問了一句“可能嗎?”人卻已經來到客廳上空,朝牌樓方向看去。
牌樓到會客樓中間隔著一個城主府,也是薄家的族長府,烏斯城就是薄家的,但薄家只是薄家的。
蕭邕劈倒牌樓後,從城主府內瞬間飛出五十餘個武君,衝著蕭邕殺去。對於武君,蕭邕沒有什麼作戰的**,但內心就是要滅薄家,所以出手乾淨利落;腰斬,斜劈,豎砍,花樣層出不窮。
薄家的武君多,砍下一批,從各處房屋內又有一批批的衝出,悍不畏死地衝向他。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平常兇猛無比的薄家武君,在蕭邕面前就是待宰的綿羊,不停朝地面墜落。
十三個武王站在空中,看著蕭邕每出一刀就有兩三個武君墜落,都呆滯了兩三息。
一個薄家武王怒喝,“都退下!”說著朝蕭邕飛去。其他武王也清醒過來,跟著飛去。
蕭邕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退下,跟著他們追擊,往下墜落的武君速度並沒比開始少。
薄家武王掄起鐵棍朝蕭邕砸來,蕭邕稍微側身,手持大刀朝前衝去。
“噗呲!”
大刀穿過薄家武王胸口,鮮血噴在蕭邕身上。
蕭邕沒停,推著他朝一個擦身而過的武王衝去,刺穿他腹部,繼續往前推,一個後退的武君中期恰好遇上刀尖,刀尖從武君中期背後出現。
“吾草!殺神就是殺神,一刀穿三個,活生生的,歷史罕見!”
“媽蛋!要是以前誰跟我說,一個武君後期可以推著一個武王再刺穿一個武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他竟然還要穿一個武君中期做搭頭。變態啊,我的殺神!”
騰出左手,全力一掌擊出,薄家武王脖子稀碎,第二個武王的頭被砸癟,武君中期七竅流血。
“這才是暗勁的真實體現!”蕭邕抽出大刀,避過後面一個武王刺來的一槍,硬抗了一個武王橫斬來的一刀。
“變態,變態,變態!一掌三命,殺神的力氣到底有多大啊。”
“關鍵是硬生生受了一刀,好像沒噴血出來。哇靠,他難道就是銅皮鐵骨?”
“哇靠!殺神竟然把刀收起來了,準備赤手空拳戰群武王嗎?他這不是想死嗎?”
“啪!”一個看客拍自己了一記耳光,接著嚷嚷道,“沒錯,他竟然空手打炸了一個武王!”
“劈了一刀的武王被他打爆了,那個持槍武王危險!吾草!空手入白刃,一手抓住長槍,哇靠!一腳踹爆一個武王,這修士之間的戰鬥還能這樣玩?”
“不到三息,就殺死了四個武王,這殺神真兇殘!那九個接下來會如何戰鬥呢?很期待!”
短短三五息,就有四個武王被快速擊殺,其餘九人紛紛退開,圍在蕭邕周圍;臉上沒有了輕鬆,只有凝重。在他們心中,有人有些懊悔,對這次戰鬥的結果很不看好,看上去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有些人很狂躁,四個武王中,有兩個是薄家武王。
莊王喝道,“小崽子,你今天已經死到臨頭。給你一個機會,你自裁,保證你一個全屍;否則,我們會把你剁碎了餵狗。”
蕭邕看向他,冷冷地說道,“老狗,我去華玉宗找你,沒想到你棄家而逃;放心,雖然你莊家不在華玉宗,但我還是會去找出來的。我向你保證,只要找到你們家族,那就不會再有武師境修士存在。”
姓莊的哈哈大笑,“你愛找找,關我什麼事?自我最疼愛的孫子被你擊殺,那個家族對我而言已經是可有可無。”
此言一出,無論是身旁的武王、武君,還是遠處看熱鬧的修士,都把目光轉向他,看客們有的公然大罵起來。
“這樣的武王,對家族何用?對修煉界何用?”
“難怪被人家斷了一臂,就是因為無情無義的緣故。”
“這樣的武王竟然是薄家的座上客,可見薄家也大差不差。”
薄家一個武君後期暴喝,“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們收拾你們!”
一個看客大喊,“你們能不被殺神收拾掉就算幸運了,等著有命再來收拾我們吧!”
另一人哈哈大笑,“你們薄家的武君被收拾了一半還多吧?八十八個武君後期,被人家當成土雞瓦狗殺掉,你們不心痛,我們看著的都很心痛,那麼多武君後期,要吃多少東西才能修煉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