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會敢不敢去。”
李靜怡看了蕭邕一眼,笑道,“殺神就是殺神,哪有他不敢去的地方?快點吃完,我們抓緊過去找個好位置,可不能錯過了這樣的好事。”
走出酒樓,出了城池,三人騎著馬朝烏斯城奔去。
李媛咯咯笑道,“上門收債的任務本來已經完成,沒想到還有最大的一筆等著我們去收。七個武王哎,數萬年的積累,龍翔大陸第一城,不知道會有多少好東西。”
蕭邕苦笑,“你就不想想我們能不能打得過人家,就不想想路師兄和詹師兄現在的狀況如何?怎麼會記掛著這些身外之物?”
李靜怡臉色有些凝重,“香閣城只是第三大城池,裡面的武君就有四五百,薄家經過數萬年發展,估計他家的武君就會有那麼多。還真是一個大敵,我們需要謹慎從事才行。”
蕭邕笑道,“他們是一個大家族,既然行事沒底線,那我們也可以行事沒底線。他們抓兩位師兄,我們就不能暗殺他們家族的人?不過現在多想也沒用,到時候視情而定。不過不管怎麼樣,薄家今後不會存在!”說到最後,蕭邕的聲音已經是冷冰冰的。
在路上,三人不斷地討論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不斷看到有武君甚至武王從空中飛過,超越三人,去往烏斯城。三人都知道,沒等到蕭邕到來,薄家是不會對兩人怎麼樣的。
第二天中午,三人騎著馬進入烏斯城,城內已經是人滿為患,三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客棧,把馬寄存;顧不上歇息,朝薄家慢慢走去。
一路走來,到處都在談論薄家和殺神的事情,也使得三人很容易就找到去薄家路。
蕭邕越走越憤怒,越走越快,他已經透過放出魂力看到,路漢平和詹竇成被釘在城池的中心廣場上,狀態垂死。
到後面十幾裡,蕭邕基本上就是腳步著地飛了起來,不過是沒有飛上空中而已;看到蕭邕如此模樣,李靜怡和李媛也是飛了起來,緊跟他的步伐。
忽然,蕭邕對兩人說道,“薄家有十七個武王在,等會我全力擊殺武王,你們先把人放下來再說。”
李靜怡凝重地問道,“你有多少把握?要不要我也出手?”
蕭邕,“你們保護好兩人,我儘量不讓武王前來攻擊你們,今天我要屠了薄家!”冰冷的語氣,使得周圍的空氣差點要結霜。
李媛凝聲說,“蕭師兄,我們既要救人,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這才能算是成功。你現在不能表現得很急躁,不然會被人家看出問題的,這樣會導致救人更難。”
蕭邕,“放心!這點武王還算不了什麼。”
來到長寬近兩裡的中心廣場,中間立著兩個巨大的十字架,兩個十字架中間連著一塊巨大的木板,上面寫著五個血淋淋的大字,“蕭邕來受死”。
路漢平和詹竇成四肢分開,被死死地釘在十字架上,腦袋低垂,呼吸微弱,四肢均被打斷,丹田輕微破損,而且被封了起來。
八個武君後期和四個武王站在兩個十字架中間,一半朝南,一半朝北;還有八十個武君後期密密站在人群前,維護著人群和十字架二十丈的距離。
蕭邕三人拔開擁擠的人群,快速朝前擠去,引發嗡嗡的不滿聲。那些在最裡面維持秩序的武君後期朝噪聲來源地看了看,沒有吱聲,只是拿著兵器站在原地,掃視著身前的人群。
擠到最前面,距離兩個十字架只有二十丈距離,蕭邕仔細檢查一下兩人的情況,發現兩人的頸椎也都被擊碎,眼睛立馬發紅,將面具往下一扯,低喝一聲,
“薄家,找死!”快速朝前衝去。
那些剛剛被蕭邕三人擠開的修士還在低聲抱怨,忽然看到三人朝十字架衝去;接著就聽到一聲暴喝,馬上就張開大嘴看了起來。
“滋!”“滋!”“滋!”白色微光閃起,十字架下十二人頭髮豎起。
“唰!”“唰!”“唰!”一條條胳膊在飛,一條條腿在倒。
看客們紛紛發出巨大的尖叫朝後退卻,頓時地上人仰馬翻;守在內圈的八十名武君後期全部掉轉身體,如夢初醒般朝三人衝來。
人群忽然傳出一聲暴喝,“蕭師兄,我們來了!”
接著又傳來一聲斥喝,“蕭師弟,我們來了!”
閔晨輝、古瀚海、慕容燕、管輕語、顏思怡竟然已經埋伏在人群中,看到蕭邕出擊,他們也紛紛拿出兵器,殺向那八十個武君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