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王怒了,“你一個武君後期,本王用得著聽你說什麼嗎?”
蕭邕冷笑一聲,“是嗎?我現在給你們三息時間,離開這崖頂三十里。”
“一!”
李靜怡斥道,“兇獸在的時候你們不在,兇獸退了,你們來了,厲害啊,這就是你們這些個武王的做法?”
劉武王眯眯笑著說,“小友,不能這麼說。我們也是一路追擊過來的,付出了極大的精力。”
李靜怡,“哦?那你們殺了幾隻兇獸?要不拿出來比比境階和數量?你要你們儲物戒中兇獸同境階的數量能有這崖頂上的多,這些就全部給你們也無妨。”
劉武王臉色不再有笑容,很嚴肅地說道,“本王放下身段和你們說話,竟然不識好歹,那就只能代你們的長輩教訓教訓你們了。你們幾個,把他們拿下,把儲物戒都收了!”
趙武王哈哈笑道,“就應該這樣,和小輩鬥什麼嘴?強者為尊,能用拳頭說話不要用嘴,簡單直接。”
陳武王呵呵笑道,“我認為早就應該這樣,給他們面子,竟然不要。這裡有一條鯨鯊,我先拿著,回去再分。”
六個武君後期也拿出兵器,呵呵笑著朝前走來,
蕭邕忽然暴喝一聲,“三!”接著就衝了出去。
劉武王倒飛出去,接著陳武王倒飛出去。他們兩人一臉呆滯,只知道眼前人影一晃,瞬間受到重撞,接著就飛了起來。
蕭邕回到原地,冷冷地喝道,“如果你們敢撒一滴血在這崖頂,我就會去滅了你們勢力。”
趙武王驚呆了瞬間,聽到蕭邕怒喝,他馬上飛起,朝倒飛的劉武王衝去,拿出一卷布匹撒開,將劉武王剛剛噴向空中的劉武王;接著拿出令一匹布,朝陳武王捲去,將其包成一個粽子。
六個武君後期有兩個呆了瞬間,轉身就飛,一個飛向劉武王,一個飛向趙武王。
看到劉武王和陳武王被兩個武君後期接住飛離崖頂,趙武王臉色發白地說道,“小友,你還只喊了一啊。”
蕭邕冷冷地說道,“你不是喜歡簡單直接嗎?我這才是真正的簡單直接!別說廢話,把你們的儲物戒全部留下,馬上滾!”
趙武王臉色難看地說道,“小友,你這種做法不對!我們沒拿你們的一隻兇獸,也沒弄髒一隻,憑什麼要我們留下儲物戒?”
李靜怡冷笑道,“你不是說強者為尊嗎?這就是用拳頭說話。拿來吧!”說著走向趙武王。
趙武王臉色陰沉變幻三五息,最終將儲物戒扒下,消除印記後遞給李靜怡。
李靜怡朝其餘八人一個個飛去,接過他們遞過來的儲物戒,然後喝了一聲,“你們走吧。記住,今後不要認為自己是什麼武王就了不得,你們的骨頭沒這些兇獸的硬。”
劉武王和陳武王歪歪斜斜地飄在空中,分別站在趙武王的兩側,他們身邊各有三個武君後期,都是神色各異地看著蕭邕和李靜怡,其心情各有不同。兩個武王,都沒看清人家是怎麼出招的,就已經噴血而飛,很憋屈;趙武王更加鬱悶,自己還沒戰鬥,只是扔出兩匹布,就已經生不起任何戰意。六個武君後期則是無比震驚,人家也是武君後期,瞬間接連擊飛兩個武王,自己只是看到一道影子從身旁竄過。
蕭邕二人沒管站在空中的九人,繼續開始切肉和收肉的工作,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站在那裡近半盞茶時間,劉武王吐出一口血,擦乾後問道,“我等今天唐突了,還請問兩位小友姓甚名誰?”
李靜怡抬頭看向他們,“怎麼?準備今後再來報復?”
劉武王臉色不變地說道,“小友說笑了!今後是告誡我的朋友們退避三丈。”
蕭邕頭也沒抬地說道,“我叫蕭邕,不管你們存什麼心思,但我在香閣城定的規矩還在。今天沒殺你們,也希望你們還有有著同樣心思的修士不要自誤。”
“他就是蕭邕?!”九人一齊驚訝地說了出來,然後相互對視一眼,轉身就走。
飛出百里後,九人停在一座山頂,劉武王有些悲哀地嘆道,“我開始感覺他有些熟悉,從來就沒想到過他就是那個殺神,還以為只是這周邊那個勢力的人。”
陳武王臉色陰沉良久,恨恨地說道,“沒想到他竟然來到了這極北之地,我聽說很多武王在中部和東部找他,北部也有不少。”
趙武王沉吟良久,“這個蕭邕,已經不是我等能向背的。”
一個武君後期問道,“陳武王,您沒必要這麼自謙。他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