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無,不失為一個好的殺人夜;黑夜幽寂,令人產生恐懼。
忽然,英子喊道,“哥,你還好嗎?”
蕭邕快速喊出,“趴下別動!”隨即往旁閃去。
“叮噹”,剛剛站立的地方濺出火星,那人精準地找到蕭邕剛才站立的地方,不想他已經離開。
快速向前一棍擊去,空的,那人一擊不中後也迅速離開。
院子裡再次陷入絕對安靜,蕭邕問鎮鼎,“前輩,那人在哪個位置?”
鼎靈,“不知道。一個小小的開脈境武者而已,你正好可以拿他練練手。”他自然知道,不過他不說。
蕭邕不再說話,極力觀想著調動視覺和聽覺,搜尋著環境裡的一切可疑;忽地,左前方五尺傳來絲絲沉重的呼吸聲,身體微弓,正面對英子房間方向,就是他了!
緊了緊手中的棍子,悄然舉起,腳步輕移,全力一擊砸下;沉悶的聲音傳來,那人沒發出一聲就倒在地上,蕭邕也是感到雙手傳來很強烈的反彈力。
“英子,你把燈點亮,不要出來。”蕭邕對三人是否真的被擊倒還心存疑義,不敢讓英子出來。
隨著室內的光射出,三個人清晰地出現在眼前,都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沒有停頓,沒有憐憫,沒有留手,就想在採藥時遇到毒蛇一般,狠狠地擊打下去,全部砸在他們的頭部,確信他們不是假裝。
上前把他們的面罩全部扯下,沒有一個認識的人,蕭邕本來也不認識多少大人,八歲前和小朋友玩;八歲後就進了雲劍宗,與本鎮人打交道就更少。
將他們全身搜一遍,除總共十五兩銀子外,旁無他物。
心中一狠,舉著棍子再次朝他們砸去,一陣悶響後,三人的四肢全部斷裂;開啟大門,將三人提著扔了出去,隨後把門閂好;三人的大刀卻是被留下,也可以賣上幾兩銀子。
“英子,把燈拿出來。”
“哥,沒受傷吧?”拿著燈圍著蕭邕轉兩圈,長長地出了口氣,“哥哥竟然沒受傷,太好了。那些人呢?”
“被扔到外面去了,我去提幾桶水,把地上血跡沖洗乾淨,免得腥氣熏天。”
兩柱香後,街道上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急匆匆而來,急乎乎而走,卻沒有再惹是非。
一場糊糊塗塗的打鬥,也不知道對方是何來歷;雖然贏了,自己毫髮無損,蕭邕還是有些鬱悶。
“是誰要對我不利?”盤坐床上,想了一會後不再繼續想這些無聊的問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來再打;反正有鎮鼎這個能砸死武師的傢伙在,自己的命還是能保住的。
“看來三脈裡面有了元力,對打架很有好處,力量大了;穿上護具,對肉身鍛鍊的好處不少,竟然沒感覺到皮痛肉酸的。還有,透過觀想視覺和聽覺,竟然對夜視和聽力有很大的幫助,這個今後要好好習練一番,對夜間辦事很有幫助。”
鎮裡一棟大宅子內,一箇中年怒氣衝衝地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三個黑衣人戰戰兢兢地站在下手,中年怒喝,“三個廢物,竟然這點小事都辦不到,白養他們那麼久。”
一個站在中年旁邊的男人說道,“哥,是不是有人幫忙?不然他們三人也是一把好手,在茅廬鎮,鮮有能在他們手下逃脫的。”
中年凝聲道,“你認為會有武士出手?”
男人,“應該不假,那小子都沒開脈,背五十斤米都是歇歇停停的,哪會有這樣的能力?”
第二天清早,蕭邕將早餐做好,喊起英子一起吃,“英子,今天和我一起去宗門。”
英子拍拍手,“太好了,哥。你從來都不帶我到你的宗門去,也不帶你的師兄弟姐妹到家裡來,很無聊呢。”
作為宗門的優秀弟子,蕭邕在宗門有著自己單獨的兩間屋子,也相當於是一個小院落;以前因為不想英子在大家面前露面,所以只能是自己每天跑通;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情,留她一個人在家已經不安全。
簡單地收拾一下,英子喊道,“哥,我們還有十多斤醬牛肉呢,帶上吧。還有幾斤新鮮牛肉,送給小胖子家吧。”
“好吧,我們經過他家的時候,你去送一下。”
“好咧。”
十幾里路程,英子是蹦蹦跳跳地走過,嘴上嘰嘰喳喳講個沒停,沒有絲毫疲倦的意思,不能不說開通三脈後,她的體質變化很大。
蕭邕揹著簡單得行李,看著英子高興的樣子,心中在想,以前把英子放在那院子裡獨自過上大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