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是好吃,可我們沒有多少銀子了呢。”
蕭邕笑道,“英子,不要急,銀子的事哥會解決;今後每個月,哥至少帶你去吃一回醬牛肉。”
英子跳了起來,撲在蕭邕身上,“真的呀?”話音還未落,蕭邕已經倒在地上,如同枯樹倒地。
英子迅速從蕭邕爬起來,抓住蕭邕一條胳膊用力往後拉,帶著哭腔問道,“哥,你怎麼了?”
蕭邕有些尷尬地單手撐地,順勢站了起來,“沒事,沒提防你來了這麼一下。你沒覺得嗎?你的勁比以前大了。”
英子看了看蕭邕,疑惑地往院子牆根走去,抱住那個用來坐的木墩,一下子就抱了起來,“咦,哥,我的勁真的增大很多了呢,以前只能挪動的。”
“英子,你開了幾道脈?”
“三道。”
蕭邕吸了一口氣,凝重地說道,“英子,今後不能對任何人講你開脈的事情。去把家裡的銀子全部拿出來,我們出去吃。”
英子從屋裡走出,伸開手道,掌中呈現三塊碎銀子,不到八兩,“哥,我們就這麼點了。”
摸了摸英子的頭,蕭邕笑道,“沒事。銀子會有的,牛肉會有的。”
“哥,你怎麼走得這麼慢?”
“很慢嗎?是你的步子快了吧。”
“哥,買三斤就行;你兩斤,我一斤。”
“哥,今天吃得太多了,買了十二斤,我吃了五斤多吧。怎麼我也這麼能吃了?今後要多少銀子才行啊。”
英子不停地叨叨,和蕭邕一起慢慢地走,快快地吃。
來到劉家米店,掌櫃的看到蕭邕進來,笑道,“蕭丹師來了?買多少米?”
在這裡,能煉出丹就稱為丹師,這樣叫著好聽多了,否則只能成為藥師,而蕭邕正是雲劍宗少數幾個能成丹的弟子之一,劉家劉繼原現在還只能稱為藥師,不過聽說也快能出丹。
“五十斤。”把米袋子遞給他。
“好好,請稍等。”掌櫃的沒有在外面的米櫃取米,而是拿著袋子進入裡間,不一會才走出來。雙手提著袋子往蕭邕身前一放,“蕭丹師,這是你的米。”
蕭邕,伸進手去,從中間抓出一把,“這是新米,很不錯的。”
掌櫃的笑道,“蕭丹師真是好眼力,這米兩天前剛剛進來。”
蕭邕揹著米袋子,走出米店不到二十丈,就把米袋子放到地上,鼻孔里拉著風箱,汗黃豆一般滴下,心臟蹦蹦地跳得快要出把胸部炸開。
米店掌櫃偷偷地出來看了一會,隨後進屋,將電店面關了,隨後離開。
“哥,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吃多了脹的。歇息一下,稍後再走。”心裡卻是怒罵鎮鼎,丫的,累死我了。
不到兩里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到家,累得手足酥軟,大汗淋漓。
“哥,家裡不是還有米嗎?怎麼又買這麼多米回來?”
“哥,那麼多米都被你吃完了?兩天多一點時間,你吃了那麼多米啊。”
“哥,這麼吃,我們今後每個月要吃多少銀子啊。”
“哥,就一兩多銀子了啊,今後怎麼怎麼過?”
英子提著八斤多新鮮牛肉,嘴裡不停地問,不斷地擔憂著今後兄妹倆的生活,具備小管家婆的潛質。
洗完澡後,蕭邕早早地躺在床上,看到第三條經脈好像開通,又好像沒開通,“沒能量,開通了也是白搭啊;要能量,需要很多的銀子。媽蛋,修煉體系需要財侶法地,老子現在啥都沒有,該死的破鼎!”
宗門一座幽靜的山谷內,一幢不大的古典房屋裡,一個老者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那個抵著頭的少年,“你們是說那小子回家了?”
“是的,師傅。應該是回家幾天了,不過今天才出門。”
“他走路很慢?五十斤米都背不起?”
“是的,師傅。”
“行了,你回去吧。”少年鞠躬離開,消失在濛濛夜色中。
同時,另一棟房子裡,一箇中年和一個少年也在進行著對話。
“那藥你確信沒留痕跡?”
“師傅,我等二天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氣味。”
“你沒有去巖邊看看就走了?”
“看到劉博凡五人哭哭啼啼,我哥和鍾師兄把網收了就走。”
“行了,你走吧。”
看到少年消失在夜色中,中年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隨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