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爾的低聲交流,更加凸顯酒樓裡面的沉悶。
劉基忽然問道,“這七人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抓住?”
前面一桌對面一個武君中期有些看笑話一樣看了他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後面一個聲音說道,“要是抓住了,怎麼還有通告?難不成小兄弟想賺那十萬元石?”
有人提起一個公共話題,說話的人自然就多了起來。
“一般的人不會去趟渾水,那個青年的厲害是很多人都見識過的。殺了克家武王,又殺顧家武王,想賺那個元石,也要能有命花才是。”
“那幫人確實太兇殘,武王、武君,被殺了那麼多,兩家的寶庫都被一掃而空,少說也有幾億元石吧,就這麼收走了。”
“兩家都只以為人家好欺侮,想搶劫那四個女修,沒想到一追一追,竟然追出大事來了,把自己的家族給追沒。”
“大家都不知道七人的名字?”劉基有些奇怪。
“據說那四個女修是從南邊過來的,誰知道她們姓甚名誰。”
劉基,“很湊巧,那七人我都認識。”
“你和他們一起的?抓起來送城主府!”一行人飛快竄起,朝劉基鋪天蓋地襲來。一瞬間桌子凳子齊飛,酒罈碟子共舞。
劉基何曾會想到這一層?他不敢出手,只能極力躲閃,嘴裡大喊,“各位聽劉某一言,他們也是本人的生死大敵,所以才知道他們的名字。”
掌櫃的見酒樓內亂七八糟的,苦笑著喊道,“各位,不要激動。要是這個青年人是他們的同夥,他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相信大家誤會他了。”
劉基看著自己一身破爛,還沒吃多少的酒菜已經消失不見,欲哭無淚。不過他老老實實地把蕭邕等七人的名字說了出來,還把閔晨輝和古瀚海兩人也加了進去,言稱九人是一夥的。
一個武君後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如果你說假話,今後我們就會來找你。”
劉基趕緊將自己的名字和到龍翔大陸後的過往告訴他們,連拍胸脯保證所說的一切皆為絕對真實的猛料。看著周圍的人並沒有離開的**,有些茫然的問道,“大家不把訊息傳給城主府嗎?”
一個武君後期喝了一口酒,“我們知道他們的名字就行了,用得著那麼麻煩嗎?”
看著劉基一臉懵懂,掌櫃的說道,“現在聚義城已經不是克家和顧家把持了,誰在乎呢?”
劉基,“克家和顧家不是有那麼多武王嗎?怎麼就不能掌管聚義城了?”
“咳咳,青年,禍從口出。這是大事,不是你能想清楚的。不過我們還是得感謝你,讓我們知道了那七個青年人的名字,使得今後有機會吹噓吹噓,我也看過妖孽的戰鬥,哈哈。”
“劉基,你原本是和他們一起的吧?不過你和他們不是一種人,所以也希望我們聚義城修士幫你出這口氣?”
劉基這才反應過來,人家聚義城早就改天換地,沒人在乎克家和顧家的事;只有他不明形勢,想利用聚義城修士力量來噁心蕭邕等人一把,結果別人只關心他們到底姓甚名誰。想到這裡,劉基心中愈加憤懣,直接去結了賬,往北走去。
酒樓中有人說道,“這人就是把齊武宗功法庫和寶庫打劫一空的劉基。”要是劉基聽到此言,不知道心裡會有多苦,自己只是拿了基本地級功法和一些靈石、元石,怎麼被傳成把齊武宗打劫一空?
酒樓近半數人匆匆結賬,在大街上開始轉悠打聽起來;不一會,陸續有人朝北飛去。
…………
一座小山頂上,齊天宗六人和蕭邕、李靜怡在喝酒吃肉,不停地交流。
喝酒吃肉還真是好的交往方式,可以把不同的陌生人拴在一起,由不熟悉變成熟悉,大家還可以瞭解一些互不牽扯內心秘密的公共資訊。
本來蕭邕戰完就要離開,朱毅理非要請兩人喝一氣,而李靜怡對其中一個女修有見面緣,說那就歇息一下,自己也有幾天沒和外人說話了,蕭邕就從善如流,和他們一起降落在一座山頂,拾來柴火燉肉。
朱毅理自我介紹,他是齊天宗的五長老,這次他和三個長老一起帶五個弟子出來歷練,到以前相熟的勢力進行拜訪,加強一下相互之間的感情。宗門和人一樣,不來往的時間長了,感情會慢慢疏遠。
朱毅理把其餘六人介紹一下後,邀請蕭邕和李靜怡給他們齊天宗擔任長老,蕭邕笑著拒絕。在龍翔大陸不一定能停留多長時間,也不想在一個地方停留,估計把另外兩個險地探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