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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連續三天,蕭邕沿著沼澤筆直向西狂奔,其過程讓他充分體會到了欲生欲死。
出了陸地後,還是蛇的地段,沒遇到武君境的蛇,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是十三條武師境水蛇;殺了兩條,人也被時不時砸進水裡,最終靠電符和劍符花了六個多時辰才衝過那片沼澤。
在下一片沼澤,被以兩隻武師境帶隊的鸕鷀群低空攻擊,殺了三隻武士境鸕鷀,被鳥群攻擊得不時撲地,衣服被抓得稀巴爛,左上臂被撕開一塊皮;最終靠雷符和火符衝過那裡,一隻受傷垂死的武師境鸕鷀都不敢回去擊殺拾起。
在其後的陸地上,他都不敢停留。那群鸕鷀後來雖然不敢下來攻擊他,卻是在他頭上拉屎,跑到哪拉到哪,弄得他苦不堪言,扔掉了不少只用來吹灰塵的風符和從來沒用過的雨符;萬屎雨中過,偶爾會上身,那玩意在身上別提多噁心了。
接下來遇上了大傢伙,是一頭武君境水獺。那傢伙從水下忽然鑽出,一下就將蕭邕頂上空中,在張開嘴巴準備接住的時候,劍符、火符和電符一股腦進入,蕭邕這才一腳踏在它的嘴上往前跑去;這傢伙的速度不比那巨蛇差,暴怒之下連續追上兩次,將其頂去老遠;不過它的膽子比巨蛇小,在連續三次遭受劍符、火符和電符的攻擊後,終於不再追,使得元力不剩三成的蕭邕安安心心在陸地上歇息了八個時辰,把元力完全恢復,傷勢治癒八成。
最後一天遇到的是獅鱔,獅頭鱔尾。在遇到第一條武師境獅鱔的時候,蕭邕感興趣的是其肉質的美味。在所看遊記、雜記中,都把獅鱔的肉質說成肉類一絕,所以他不惜耗費近成元力,滅殺一條五丈長的,準備嚐嚐這絕味獅鱔肉。
第二條被收,第三條被收,第四條還是被收。第五條出來,蕭邕有些不穩心了,沒敢鏖戰,直接扔出一張電符跑了過去。接著每二三十丈就有一條武師境的獅鱔跳出,來到那片沼澤中央後,就看到四面八方的獅鱔頭,都朝他衝過來,獅鱔頭在水中游動,沼澤中的草被分出一條條水溝或被壓進水裡,黑壓壓的一片。嚇得他不敢絲毫停歇,雷符、劍符、火符和電符輪流朝前甩,還是被幾次頂得拋起,幾次被撞飛原有路線;不過被順帶殺了的獅鱔,無論是武士境還是武師境的,都被他強行收了。好東西不可浪費,不但是美味,而且是美食。
“書上說的也不全對啊,獅鱔也不怕死,那麼多悍不畏死地朝我衝來,很勇猛的。”上岸後一跛一跛的蕭邕不停地嘟嚕。
“終於有大的陸地了,不知道在山裡又會遇上什麼。”爬到小山包的山頂,蕭邕往前看去,前方還是陸地,至少有一百里遠,那座最遠的高山後面是什麼,那就需要再登頂才能看見。
“今天是進來第九天,已經進來五百里,應該沒人來過這裡,地圖上都很不清晰。在裡面待十天,如果沒有收穫,那也得回,畢竟那匹馬就是幾十萬兩銀子。”坐在開闢的臨時洞穴裡,拿著買來的地圖,蕭邕不停地比劃。
…………
一塊小陸地上,一胖一瘦兩個武師後期坐在地上,樣子悽慘無比。胖子的大腿血淋淋的,背上也有著一道半尺長的血痕;瘦子的右胳膊掉了一塊肉,左大腿也是,兩人皆是衣衫襤褸,面無血色。
胖子,“媽蛋,那般孫子還不和我們聯合,不知會怎麼死。”
瘦子,“沒想到這裡面這麼危險,不愧為死亡沼澤。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闖過來的,我們可是下毒、暗器,能用的全都用上了,還被弄的這麼慘。”
“那小子估計不是一般的厲害,這麼多武師境的蛇守著,他都能闖過來。哎,我們還往裡走嗎?”
“我得修養幾天才行。這肉都掉了一塊,不恢復幾天,根本就沒戰鬥力,進去闖也是找死。幸虧是沒毒,不然我已經身死道消。”
“我覺得,我們乾脆就在這裡等著,那小子既然從這裡進去,勢必會從這裡出來,來一個守株待兔。”
“也行。按這個進度,我們肯定是追不上他的。他從這裡離開應該有兩三天了,不然尋味鼠找了好大一會才找著他的氣味。”
“那我們就這樣辦,坐等那小子歸來。當然,他沒能歸來,我們也是完成了任務,只是沒能拿回元石,免不了要挨一頓尅。”
“那是沒辦法的事,那小子的能力超出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們這麼追趕,都沒能追上。不是我們沒努力,而是他太強大。”
…………
一塊陸地上,兩個武師後期和兩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