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很清晰;裡面鳥聲絕、人蹤滅。
走進三里的樣子,蕭邕忽然掉轉馬頭,大刀出現在手上,大喊一聲“退!小心!”
十來支箭從左右前方射來,樹林中馬蹄聲驟起,有人從林中快速朝蕭邕方向包抄而來。
九人隊伍後隊立馬變成前隊,飛速朝峽谷外跑去。
蕭邕不停地撥開飛來的箭,嘴裡說道,“至少有八個武師後期,六個中期,找一片相對空闊的地方停下。”
九人退得很及時,徹底打亂了伏兵的計劃,所有伏擊者只能回去騎上馬跑上官道,明面追擊而來。他們自己也搞不清,為何蕭邕在還沒進入伏擊圈就發現了他們;他們可是馬上套,人噤聲,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發出。
他們確實不知道,蕭邕的魂力已經能覆蓋方圓五丈距離,而他們埋伏的距離路邊只有兩丈多三丈遠。一波箭射過,九人已經完全出了他們的箭程,只能是明著來,十七人馬全部上路追來。
跑出峽谷後,蕭邕問,“如果他們還來的話,滅了他們如何?”八人都一臉憤怒,沒有說要繼續逃的。
閔晨輝大笑道,“很久都沒殺人了,今天一定要過過癮。後期的我不摻和,中期的可要幫我留兩三個。”
李靜怡,“誰手快誰說了算,哪有幫你留的道理?”
蕭邕,“大家要相互配合,不要追擊那些落單之人,要防止他們的箭。”
不過十息,十七人追出峽谷,卻看到九人正在一處空闊地面等著他們;他們有些詫異,分三排緩緩前行,慢慢散開。
閔晨輝大喝,“何方賊子,竟敢襲殺飛雲宗之人?!”
一個武師後期不屑地說道,“為何要殺飛雲宗之人?你們該殺!所以就來襲殺。”
蕭邕,“在帝都外襲殺我們,那你們就是劉家之人了,你們劉家不怕飛雲宗報復?”
那後期笑道,“你真幼稚,劉家怕飛雲宗報復?去帝都報復,敢嗎?再說,今天又有誰知道是我劉家殺了你們?”
蕭邕慢悠悠地下馬,把馬趕到路旁,“劉基回到劉家沒有?他可是被宗門打得如喪家之犬,在雲耳沼澤連續襲殺兩次,都沒能奈我何。”
路師兄笑道,“劉基可是你們劉家的天才,被蕭師弟打得如同狗一樣;你們應該比不上他,還是離開吧,我們也不找你們的麻煩,今天的事情權當沒發生過。”
那人笑道,“你們九人,我們十七人,我們只能讓你們沒在這裡出現過,哈哈。”
蕭邕忽然啟動,朝對面十七人衝去,那中年喝道,“射箭!”六把弓迅速抬起,每把弓上不是兩支就是三支箭。
“媽蛋,這劉家也有弓箭手?”衝出一丈半,蕭邕左手一揮,三張劍符扔過去;此時對方的箭也射了出來,蕭邕右手持刀舞起花刀,身體卻還是朝前衝去。
隨著蕭邕左手的劍符甩出,三道隱晦的劍光閃電般朝前竄去,直奔對面人群,劉家隊伍中傳出慘叫。
蕭邕沒有分心去看,他在撥飛來的箭,連續兩撥,容不得他分心;他想的就是要先把這些遠端武器給毀了,免得他們抽冷子來一下,會增加己方的傷亡。
路漢平好像忽然醒過來了,大喊一聲“殺!”隨即閔晨輝也應和一聲,接著是其餘六人。
箭被撥開,人在接近;雙方距離較近,蕭邕速度太快。第一排-射箭之人來不及搭弓,蕭邕的大刀已經來到他們身前;來不及換兵器,只能用弓迎擊揮來的刀。
蕭邕縱身一躍,踏上第一排箭師的馬頭,一記橫斬;馬上之人倒飛而去,血霧沖天。站在馬上,又是一記拔刀斬,刀光揮出,馬倒人飛。
一步跨向第二排的馬,剛踏上,馬就往地上倒去;來不及細看,飛身前行,又是一刀揮出,旁邊正朝他攻擊而來的人踉蹌後退。
降落地面,迅速反轉,兩方人員已經交上手;地上有對方五人在躺著哀嚎,三匹馬也是躺在那裡嘶嚎。
兩個武師後期眼睛通紅,朝蕭邕攻擊而來,瞬間被擊殺那麼多人,他們心裡已經暴怒。一人持槍挺進,一人大刀朝頭頂劈來。
一張電符甩出,兩人瞬間失靈,動作僵硬,毛髮豎起,滿臉驚慌。
抓住刺來的一槍,擺刀劈向使刀之人。使刀對手的頭顱飛起;擺刀沒停,繼續朝持槍之人掃去,其左臂離體,繼續進入其胸,深達半尺。
戰鬥意識需要在不斷的戰鬥中才能積累,戰鬥機會的把握也需要不停的戰鬥,而蕭邕正是一個戰鬥經驗非常豐富的武修。從轉身遭襲擊到收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