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時,巨樹開始傾倒。
“媽蛋,這些倔牛!”蕭邕向反方向爬去,“還好,架在旁邊這棵樹上,沒完全倒地。”
仔細觀察形勢後,悄悄地爬上那棵樹,再抓住樹枝一蕩,轉至另外一棵,“想跟老子玩,吃屁去吧!”忽然,感覺自己的屁股還是涼涼的,趕緊將褲子脫下,檢查屁股和大腿,只是擦傷,都已經結了血痂,這才拿出一條褲子換上。
“這煉具要是能包住大腿就好了,這些傷就可以免。鎮鼎,你看我笑話了吧?”
“看你笑話幹什麼?你今天的表現還是不錯的,《擺刀》已經基本煉成,在那種情況下也沒請本鼎幫忙。”
“如果我要你幫忙,你難道就幫了?”
“不會幫,你自己能解決。這是你自己失誤造成的,不然也不會如此狼狽。”
“你是說刀斷了?”
“那麼多武士境野牛出現,你不趁早從一側逃走,而是等到被包圍以後才行動,這是對危險的敏感性不足;如果是存心的,那就是一種自不量力的表現。這麼多野牛,一個一般的武師都不敢輕易出手。”
沉吟了一會,蕭邕抬起頭,“那些倔牛還在攻擊那棵樹,我得去把那頭牛收了,不能白辛苦。武士境野牛出動這麼多,山上應該不會再有,最多也只是開脈境的而已,說不定我還可以登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