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一氣呵成。
蕭邕彈身而起,兩個銅人也在此時“嘭”“嘭”墜地。
嵌有香的牆壁從中緩慢分開,一個洞口出現在眼前。
“蕭邕,闖銅人巷劃去八格香!”一個聲音從洞口內傳來。
往裡看去,裡面的人不少,喊話之人是一個身著飛雲宗服飾之人,也是一個武師中期。
原進口處,兩個武師中期快速朝裡走來,把銅人一一收起,吳道堂等人也拿著靠椅朝外走去。
左手不停地掐揉右手,站到洞口朝裡看去,那些闖關的人都在裡面,很多人看來是悽慘無比,低聲的哀嚎不絕於耳;衣服襤褸,血跡滿身。
“哈哈,蕭邕,你竟然花了八格,是我們這裡的倒數第一名!”一個武師初期應試弟子笑道。
蕭邕循著聲音看去,那夥計長得很魁梧的,身寬應該是自己的兩倍,胳膊也差不多是自己的兩倍;現在他正赤著上身,左肩部少了一塊肉,血肉模糊一大塊,應該是被銅人抓掉的。
閔晨輝也是笑道,“蕭邕,沒想到你的戰力這麼差。你知道我用了多長時間嗎?”
蕭邕搖了搖頭。看著他散亂的髮髻、臉上青紫一大塊、胳膊上血痕顯露,心想他也吃了不少虧。
閔晨輝呵呵笑道,“六格香,比你少用兩格,怎麼樣?你這樣的成績,對明天的排位賽還抱有希望嗎?”
蕭邕有些不解地問道,“闖銅人巷和明天的排位賽有關係嗎?”
一個參選弟子說道,“這說明你的見識小。也是,你們雲劍宗連續兩次沒人被選上,很多東西都不知道。”
閔晨輝哈哈笑道,“很明顯啊!今天闖銅人巷是戰鬥,明天的排位賽也是戰鬥,你說有沒有關係?”
蕭邕,“既然是戰鬥,那為什麼不把今天的闖銅人巷成績直接作為排位賽的成績?何必多此一舉?”
閔晨輝,“我覺得明天的排位賽就是多餘的,今天的成績就很能說明問題。”
李靜怡哼了一聲,“排位賽是排位賽,銅人巷是銅人巷,怎麼能替代呢?”
閔晨輝,“都是戰鬥,怎麼不能替代?”
一個飛雲宗的武師中期走進來說道,“今天闖銅人巷是極限戰鬥,但也是一種訓練,便於讓你們這些參與者找出自己的優勢與缺陷,今後可以進行有針對性的訓練。如果你們足夠聰明,今天的戰鬥經驗就可以用在明天的排位賽上。”
閔晨輝笑道,“我就不相信,一個人能從這麼激烈的戰鬥中找出自己缺陷;那麼多傀儡打來,跑都跑不贏。這位師兄,我們的成績是現在公佈,還是明天在廣場上公佈?”
那人說道,“你們都知道了自己的成績,但我還是念一遍。”
武師初期參選人員四十四人,有兩人剛進銅人巷不到一半就被擊暈,從進口抬了出去;十七人過了一半,或被擊暈,或被打得爬不起來,被直接抬進這裡。剩下二十五人打通銅人巷,時間最快的是閔晨輝,其次是李靜怡,最後一名是蕭邕。
很明顯,打通銅人巷的二十五人絕對是透過了;被抬往裡面的十七人到底結果如何,還需要吳道堂等人進行裁決。
往地面返時,李靜怡走到蕭邕身邊左瞅瞅右瞅瞅,“你好像沒受什麼傷啊?”
蕭邕笑道,“我現在身體都有些不聽使喚,被打麻木了。”身體確實哎了幾次打,但除了右胳膊,其餘都是主動挨的,受力很小。
看看她,髮髻明顯是新紮的,背上也有少量血跡,右手袖子也只剩半截,笑道,“你也不孬,比其他人好多了。”
李靜怡笑道,“打不贏,跑還不會嗎?死纏爛打,被打成豬頭樣,那才是真的傻呢。”
來到廣場找到太上,問了雲劍宗弟子的考核情況。已經進去了七人,還沒有被抬出來的;被抬出來的已經有三十多人,能否透過這兒最後的考核,還需要看裡面的情況。
太上很是高興,雖然是最後一名,但蕭邕已經確定能進入飛雲宗。不過他很不理解,蕭邕為何只是第二十五名,按照他的戰力,不應該。
蕭邕沒有做任何解釋,覺得沒那個必要,最終名次,看明天的結果就是。
在廣場也是百無聊賴,蕭邕乾脆向太上告辭,回到駐地拿出元石開始恢復元力,同時將闖銅人巷的細節從頭到尾在腦海裡放一遍。
溫故而知新。很多東西當時也是有感觸,而且馬上就得以運用,但只能說是應急,是急智;現在慢慢翻閱,可能會找出更好的解決辦法,發現更多更好的應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