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想兩家的武師初期和武師中期帶著十五六個武士弟子來到雲劍宗弟子屋前挑釁,另外還有一名不明身份的武師;周浩嚴令弟子不得出門,寄希望宗門出面阻止,不想宗門無任何反應,任由他們在院前撒潑;久候之下,未見有人出頭,雲劍宗弟子心情灰暗,那兩家弟子越發囂張,砸毀院門,衝進院內狂揍雲劍宗來弟子。周浩帶人奮起反擊,送郝耀強來內院找蕭邕。
蕭邕臉色似無多大變化,只是狠聲說道,“這樣的宗門,這樣的家族,該打的要打,該殺的要殺!”
來到周浩他們所在院子前,發現院子已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周邊院子屋頂和圍牆上也有不少弟子或坐或戰在上面,低聲地交流著什麼,院子裡傳來哈哈大笑聲。
蕭邕拔開裡三層外三層的看客,見周浩等十一人全部趴在地上,每人頭上被踏著一隻腳,熱血頓時湧向頭頂,拔出大刀,一路飛砍過去。
看客們正在興致勃勃地看著院內景象,忽然看到鑽出一人,將他們擠得東倒西歪的,正想破口怒罵,卻發現人家拔刀就上,隨即院落內腿腳四飛,原先站著踏頭的人紛紛倒地,接著便是嚎聲頓起。
見此場景,院子內外看客發出一聲喊,慌忙朝外退去,頓時人仰馬翻;好在都是修煉之人,隨即彈起,再次後退,全部退至院子外,依舊還是層層包圍,水洩不通。
“太兇殘了,這是誰啊,拔刀就砍。”
“這不是那個學傀儡去了的蕭邕嗎?不怕宗門處死他?”
“好人怕壞人,壞人怕死人,估計這蕭邕也是不畏死了。”
“這些人也是欺軟怕硬,竟然內院外院聯合來收拾他以前的同門,還出動了武師中期,廢了也是應當的。”
“不會那麼簡單,這事都發生近一個時辰了,怎不見有人來?執法隊平常可是無處不在的。”
“呵呵,我等看客,坐等事情走向就是。任爾東南西北風,我只帶一對眼睛。”
蕭邕殺得興起,踏在同門頭上的十一條腿飛了八條,正在繼續劈殺之時,又有四條腿飛撲而來,將劈出的刀擋住,蕭邕趁勢而退,抬頭凝視兩人。
剩下三條與另外三條合在一起,快速朝院落一角退去,那裡還有十四條腿,剛剛出擊的四條腿也迅速退了回去。
沒有馬上衝向那十二人,轉身將那八人抓起,一一扔向那個角落,慢慢地把周浩等十一人扶了起來,拿出一袋療傷丹和一袋凝血丹交給郝耀強,“你把他們扶進屋去。”
周浩搖頭說道,“蕭長老,不用,還能堅持。”身後的九人也同時喊道,“蕭長老,我們還能堅持!”
蕭邕,“好,那你們就在這裡看我卸腿!”
講完這句話,蕭邕轉過身,倒拖著刀,緩緩朝那一角走去。
一個武師中期喝道,“蕭邕,你不要太狂妄,我也是內院弟子;我是中期,你不過是一個新入門的弟子而已,殺了你,我最多面壁一個月!”
蕭邕講了進來後的第二句話,“宗門內可以殺人?”
另一個武師中期笑道,“哈哈,一場混戰,總有不小心的。”
蕭邕,“權當道,怎麼?當縮頭烏-龜了?只敢縮在後面,你完全不像權家的種啊。我想知道,三名武師中期,都是來自哪個地方?”
權當道,“蕭邕,你狂妄!今天就要被廢在這裡,難道就沒一點覺悟?明白地告訴你吧,這三位師兄,我們三家各有一個。”
蕭邕偏了一下腦袋,“權家,郭家,旗山宗?”
權當道,“你小子還很聰明,知道你惹了不該惹得。我早就說過,你們不要透過選拔,可你們就是不信!”
蕭邕抬刀指了指地上躺著哀嚎的八人,“他們八人怎麼回事?”
蕭邕的刀一抬,對方十二人立即散開,紛紛拿出兵器戒備,防止他進行攻擊。
蕭邕呵呵笑道,“你們也就這付德行了。你們是自己留下一肢,還是要我代勞?”
一個武師中期喝道,“蕭邕,你這是找死!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敢殺你?!”
蕭邕嘆了一口氣,“人多,兵器無眼,說不定不只留下你們的一肢;倘若多留下一些,你們權且當是本人的失誤。”
自信有三個中期、兩個初期,雖然被幾息之間廢了八人,但三家弟子並沒有從氣勢上畏懼蕭邕,見他發出此言,紛紛哈哈大笑。
三個武師中期站在前部中間,兩個武師初期站在兩側,七個武士境處於他們的保護之下;隱隱中,分出三個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