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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過去一半,蕭邕即向太上告辭,到駐地有那麼遠,不能破了“酉時末歸位”的規矩。太上還需在這裡住上一晚,明日即出發回宗;來時十三騎,歸去僅一騎,不過這也是他內心最希望的。
回內院的路上,蕭邕暗自思忖,今天這事辦得有些尷尬了,貌似和南宮長老的對話有些激烈,今後要想親近也比較為難,應該傷了他的心。不過對南宮長老的做事也有些啼笑皆非,一塊金色令牌放在獎品裡幹什麼?為何不直接交給自己,直接說明情況?如果那樣的話,即使礦石庫再髒再亂,也不至於心情鬱悶成那樣,看來南宮長老也不是一個很會和別人打交道的人。
進入內院門口時,將自己的令牌遞給巡日的師兄檢查,隨後朝裡走去。
那師兄嘆道,“可惜了一個十三歲的第一名,今後武修少了一個妖孽。”
另一人,“妖孽不常有,但妖孽就是妖孽。”
“何意?”
“真正的妖孽到哪裡都是妖孽,假如他能製作出武君傀儡,還是妖孽;假如他的戰力還如此一騎絕塵,還是妖孽。如果不行,他就不是真正的妖孽。”
在內院樓轉向右時,二樓一間屋子窗戶後站著的兩人鬆了口氣,一人幽幽地說,“南宮,你要好好想想,今後如何和他相處。”
南宮長老嘆了口氣,“愁啊。”
選了最東側那座小院落作為自己的住處,比雲劍宗一級長老的院落要大一倍,看來南宮長老對弟子的住處還是很上心的,不過不知道計劃住幾人。
把屋裡的日用傢什全部檢查一遍後,站在院子裡四向觀察起來。前頭是傀儡製作地,接下來的大部分時間都要這裡渡過,再前面是一些一到五里高的山。屋後是十里高的山,左側和右側五里遠分別有一座三里和七里高的山。這裡可以說獨成體系,人煙稀少,寂寥無比,也不知道當初南宮長老為什麼選擇在這裡煉製傀儡,難道就不怕別人摸進來把東西搶走嗎。
看看天色尚早,蕭邕繞過小院落,筆直朝山頂走去;林間本沒有路,刺蓬、灌木都是野蠻生長,但這些都不足以讓他繞行,除非樹木。
一路也很少遇到野獸,兇獸更是沒遇到一隻,應該是被宗門趕走了,要麼是被內院弟子吃光了。
山是土山,稀見青石,坡度很大,揹著一千零六十斤的煉具走到山頂時,已是大汗淋漓。
山頂是一塊坪,應該是人工整理出來的;也許很久沒人來利用,上面長滿刺蓬、灌木,還有青草;四周都是歪脖子松樹,要想看遠處,得從縫隙中透過去。
“這地方不錯,可以用來修武!”蕭邕四向看了一會後,開始拔起灌木和刺蓬,本來在那大屋子也瞅準了幾個地方,但還是這裡比較好,和大自然融為一體。
拔完灌木和刺蓬,又習練了一個半時辰的刀和拳腳,這才回小院落,進行煉魂和《龍經》修煉。
第二天卯時末,蕭邕吃完早餐來到傀儡樓外,見南宮長老還沒來,便推開礦石庫大門,仔細觀察裡面的礦石,沒一樣是自己認識的。
“呵呵,新進一個宗門,新修一項技能,貌似也不錯。”閒著也是閒著,把認為是同一種礦石的搬在一起,找來清掃工具,將裡面的灰塵全部清掃乾淨。
正在清理煉化室時,南宮長老從礦石庫走了進來,哈哈笑道,“蕭邕,來這麼早啊。”隨即又說道,“以前僅我一人在這,根本就不管這些,辛苦了。”
蕭邕,“我看灰塵有些厚,便準備稍微打掃一下,不辛苦的。”
南宮長老,“先不管那些了,我先來帶你認識一下礦石。”
返回礦石庫,南宮長老指著那些礦石逐一介紹名稱和效能;精鐵,剛性強,韌性也不錯;球鐵,剛性強,韌性差;……
把礦石庫內現有七種礦石介紹完後,南宮長老帶著蕭邕直接進入制符室,說道,“如果說礦石是傀儡的四肢,那麼這符就是傀儡的大腦,符的好壞、符的檔次直接決定傀儡的境階。而制符也是最困難的,需要有強大的魂力和平靜的心情。”
沒講多少,隨即交給蕭邕一本《礦石》和一本《符論》,要蕭邕先行自學,他自己則去修復那些損壞的傀儡。
蕭邕跟在後面說道,“南宮長老,我也跟你學一下怎麼修復的吧。”
南宮長老,“不用。修復是最簡單的,礦石的搭配和符的製作、刻制才是最複雜的。你把這兩項學會了,這個簡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