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下儲物戒,快速檢查一下里面的物品,還真找出一塊普天宗的玉牌,執事弟子。
“這才是一個真正大宗門的樣。朱虛神不過是一個虛神,竟然還是一個大長老,空間熊山宗的底蘊是多麼的差。”
“不過,執事弟子又是什麼意思?執事待遇,身份是弟子?還是執事的弟子?……這個鳥問題,不是現在考慮的,把那兩個殺了再說。”
虛神死前那一聲大吼,把周邊修煉的武帝都召喚了過來。看到他旁邊的屍首,都暗自驚歎,現在的虛神為什麼這般不值錢了,一死就是六個?
賈仁義、沙碧達、趙思、玉春四個虛神也快速跑到戰場外,看到蕭邕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其身後擺放著六具屍首;有的是屍首分離,有的斷手斷腳,只有一個虛神的臉部很清晰,那就是春虛神。
賈仁義怒吼,“蕭邕賊子,你該死啊!”
蕭邕摳摳耳朵,淡淡地說,“張口賊子,閉口賊子,本神偷了你祖宗十八代女性?不可能啊,本神不過二百來歲,你都有三十萬歲了,難不成你家十八輩女性都還活著?你說說看,你家祖輩女性有哪些被偷過。”
“不過,在此申明一點,本神從不偷那些已經成婚的女性。所以,即使你家祖輩十八代的女性被人偷過,也不是本神乾的。這一點,天地可鑑!”
話音剛落,重星上空烏雲欲催,電閃雷鳴。
蕭邕哈哈一笑,“你看到了沒有?天地在幫本神作證呢。所以,你去找別人吧,不要找本神。”
周圍那些看客全都艱難地憋住嘴,面部扭曲擠成一團,防止笑出聲來。憋得好艱難。
沙碧達伸手擋住就要暴怒出擊的賈仁義,喝道,“蕭邕,你一個虛神,竟然殺害我普天宗武帝弟子,你說,該不該死?!”
蕭邕朝他伸出右手,豎起大拇指,接著緩緩轉下,冷笑道,“看來你們普天宗就是這種胡咧咧的傳承。你說的是印鎮,是吧?他被殺的過程,在力星有數十萬武帝見證,與本神一絲一毫關係都沒有。和你一樣,就是因為那張嘴,被混亂人群擊殺的。”
“再說,那時本神還只是武帝,正在和你普天宗的附庸——熊山宗的朱大長老戰鬥。朱大長老是一個虛神,被你家的印鎮呼來喝去,本帝雖然擊殺了他,可替他感到很悲哀。你普天宗是多麼的強勢,多麼的令人厭惡?”
他這話一處,輿論大譁。
“可惜了。路途太遠,沒能趕上第一戰。能擊殺六個虛神,其場面一定相當精彩。”
“哇靠!他以能以武帝境階擊殺虛神,真是一個殺神啊。”
“對,殺神!只有殺神這個稱號才能適合他的身份。一個虛神,竟然能擊殺六個,他的戰力該有多強大?”
“對,殺神!本帝今後就稱他為殺神了。武帝時擊殺虛神,虛神時擊殺六個虛神,不是殺神是什麼?”
蕭邕沒想到,在龍鳴大陸和龍嘯大陸的稱謂再次迴歸到他的頭上。
蕭父等人也來到賈仁義後方五十里許,正趕上蕭邕說印鎮被擊殺的事。悅琪怒氣上臉,張口就要說話,被李靜怡眼明手快地捂住嘴,狠狠地瞥了一眼。悅琪連忙露出笑容,輕輕地拍拍李靜怡的手。
李靜怡鬆開手,傳音斥道,“你聽著就行,多什麼事?!”
悅琪咯咯笑道,“娘,沒想到我爹一下子就擊殺了六個虛神,不到三百息時間呢。”
蕭母卻嗔道,“這個邕兒,現在怎麼這麼會罵人了?”
李媛笑道,“是呢。好像從龍星大陸開始,我就一直沒聽他這麼罵過。沒有一個髒字,卻罵了人家祖宗十八代。不過,那個虛神也真能忍,就是不敢過去。”
齊琳抿嘴笑道,“哪是不敢過去?是被人家抱住了。”
蕭父信心十足,“能殺六個,這四個也應該不在話下。即使現在組建求道宗,起碼不懼虛神來襲了。距離中央區還有那麼遠,說不定到那裡時,我求道宗已經產生了真神。”
戰場上,沙碧達聽完蕭邕這話,話都不滯一下,喝道,“即使不是你殺死的,也是由你引起的。今天,你又殺害了我們六個執事弟子,罪不可恕!”
蕭邕淡淡一笑,“普天宗,今後就是被滅在你們這張嘴上。你說說,本神會不會打死你?打死你以後,你宗門會不會派真神過來為你報仇?”
伸手右手朝他們勾勾食指,“來來來,你們四個一起上,看本神怎麼打死你們。放心,本神不會說你們以多打少的。”然後朝周圍那些看客抱拳說,“各位,雖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