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中期;但他很自信,非要選其中實力最強的後期。
經過幾招磨合,三才陣越發圓潤,竇武帝左衝右突都不得衝出。
胡海的歡呼聲小了,改為加油吶喊。
很多修士心中開始恢復自信。戰力再強大,也會被陣法限制,還是有打敗的機會的。
莫約一盞茶時間後,竇武帝一聲暴喝,再次持槍直指後期。
後期還是採用老辦法,急速後退,招呼兩個同伴跟上。
他們這次失算了,在後期急速後退之時,竇武帝轉身就刺,挑中一個剛剛啟動的持棍中期的胸膛,用力一震,中期炸裂,他抽身後退。三才陣被破!
就在他後退之時,另一箇中期一刀劈中他的右肩,大刀被卡在骨骼中沒能拔出。他轉身一掃,槍尖掃過中期前半脖子,中期噴血而倒。
伸手拔出肩上的大刀,竇武帝對後期吼道,“現在,只有你了,來啊!”
後期臉露悲哀之色,但馬上收斂,恨聲厲喝,“你這好殺之徒,本帝即使被殺,也要讓你承受最大的後果!”深深地吸口氣,持劍等待竇武帝的進攻。
沒有同伴,他改變了策略,不再主動發出攻擊。
竇武帝暴喝一聲,持槍而上,衝向對方。
後期武帝避其鋒芒,開始與他進行遊擊,依靠靈活的身法不斷避開各種致命攻擊,同時在對方身上劃出一道道傷痕。從某種程度講,防守比進攻更為消耗體力,更為消耗魂力;半盞茶時間後,他的動作開始慢起來,身上的槍傷也越來越多。
竇武帝似乎不在乎那些傷勢,依舊是大開大合,猛打猛衝。但內外傷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他的動作也越來越緩慢。
兩人的戰圈不斷擴大,胡海等人不斷後退,一退就是萬里。
兩盞茶時間後,兩個動作已經相當緩慢的後期似乎有堅持不下去的跡象,周圍那些看客暗流開始湧動。無論是誰戰敗,另一人都不會有多少戰力,那裡都有幾十個儲物戒,那是一大筆收入。
忽然間,竇武帝抓住後期的一個漏洞,暴喝一聲,將短槍送入其脖子,並將其身體震碎。
竇武帝迅速拿出一把丹藥吞下,接著把六個武帝的儲物戒扒下,轉身就走,遠遠地留下一句話,“胡師弟在這裡盯住求道宗一行,我回去找援兵。”
胡海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他的師兄快速離開。
師兄,什麼意思?要我盯住誰?
求道宗?求道宗是什麼勢力?……是蕭邕賊子那一行!
你怎麼遇到他們了?他們也進入力星修煉了嗎?師兄,你沒打過他們嗎?其餘幾個師兄呢?
等等!師兄,我們的儲物戒額全被你收走了,神石沒一塊,兵器沒一把,現在是不名一文啊,怎麼盯住他們?
師兄,我們現在都是有傷在身,你又把我們陷入這危險的境地,這日子該怎麼過啊?
瞬間,胡海腦海中湧現出十萬個為什麼,發出無數吶喊。但沒用,竇武帝已經遠離,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金大偉和戚異才等人面容愁苦地走到胡海身邊,戚異才帶著哭腔道,“胡帝,現在該怎麼辦?你師兄這麼一嗓子,把我們陷入無限的危機之中。”
秋月宗的卓金奇跟著說,“我們現在有傷在身,卻沒有任何資源,今後該如何過?”
護龍谷的匠琦上前說,“我們現在的樣子,會被人打死的,也可能會被人家奴役,還是快點離開為妙。”……
金大偉沒有出聲,他靜靜地聽著一個個勢力代表哭訴,仔細地看著每一個人的表情。在心裡,卻掀起滔天波瀾,身上冷汗直冒。
那六個武帝輕鬆地擊敗了四十個武帝,卻被竇武帝一人盡數擊殺;竇武帝顯然是戰不過蕭邕一行才著急回去搬兵的,那蕭邕一行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
瞬間,他想離開他們,離開這個是非漩渦,不再試圖去報復蕭邕一行了;強者之間的較量,他這種人摻和不起。修煉是為了活得久一點,有尊嚴一點,不是自己找死。
聽著一個個同伴的哭訴,胡海腦袋都大了。如果是金大偉,他可以欺矇拐騙,可這是知根知底的人,他怎麼騙得到?
看著沒有出聲的金大偉,他問道,“金兄,你有什麼想法?”
媽蛋!這個時候我是金兄了?
金大偉潤潤嗓子,低聲說道,“只有一條路。先養傷,然後收過路費。”一起養傷要安全多了,去收過路費的時候跑的機會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