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青山的話,如同晨鐘暮鼓,把十五人震醒,尤其是女修。
蕭邕不要她們參加戰鬥,是為了保護她們,認為戰鬥的事情應該由男人去做。
結果,她們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閉關修煉後,心有些浮了;求道宗能走到今天,能走到中圈這個位置,是因為自己的戰力強大;沒想到對手在於求道宗修士戰鬥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蕭邕,是魔神。
在拼命的時刻,人家也會爆發出自己的最強實力;那時候,她們的光環被人家擊碎。
甄青山知道這一點,是因為蕭邕曾經給他講述過這樣的道理,他也牢記在心;每次戰鬥的時候,他都把對手當成一個不可戰勝的對手,每次都要爆發出自己的全力。就如今天,他想到的是首先將對手重傷,然後再和對手慢慢練,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在對手身上進行實驗。
對辛怡、甄青山和莊牛三個弟子,蕭邕每次指點的時候都是毫不客氣地指出他們的思想缺陷和動作失誤的,不會有絲毫的留情;當然,他也會把自己的一些看法講給他們聽。徒弟,和子女一樣,都是最親近的人;他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看法,也要對他們講述對這個修煉界的看法,不為左右他們,而是啟發他們的思維方式。
思索一會後,蕭涵嘿嘿笑道,“我哥說得對,青山也提醒得對。我們一直閉關,有些不知道外界的形勢,導致看其它宗門修士有不過爾爾的眼神。”
英子咯咯笑道,“這個問題,我們還需要閉關想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和至神去過幾招,看看自己掌握的大道和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差距。”
他們都知道,鎮鼎就在他們身邊,也知道蕭邕曾經吩咐過,要小鼎保證他們的安全;所以,他們沒管那些被封印的真神,直接衝到三個至神下方,和那些正在發動攻擊的求道宗門人站在一起。
三個至神被百餘求道宗真神後期不斷攻擊,現在的情形很狼狽,比牛二在空間中被光明神族修士的模樣悽慘多了。
一個至神,他的左胳膊已經沒有了,不知道是被誰還是誰們弄掉的。他現在兩眼通紅,朝求道宗眾人發出猛烈的攻擊,一擊接著一擊;雖然沒給眾人造成很大的損傷,但壓力大增還是有的。
第二個至神,他現在可以說是悽慘得很,一條腿沒有了,軀幹也有幾個大洞,但還在堅持,還在發瘋般地朝求道宗眾人發出攻擊。
第三個至神情況好一點,只是衣衫襤褸,但這也是至神的恥辱啊。他一直在咆哮,一直在攻擊;不過,他的攻擊威力好像較另外兩個要差,一直都過不來半程。
三個至神,現在是被求道宗眾人團團圍住,連逃跑的機會都找不到,別說有多憋屈了。
求道宗門人現在打得可高興了。他們不斷前衝,試圖近距離與至神戰鬥;一直在哇哇大叫,說著能氣死人的那種話。
閔晨輝哇哇叫道,“以前認為至神至高無上,結果也只有這樣啊。他們的攻擊過不來,我們的攻擊卻能打得他們吐血。各位,今後我們進階至神可不能這樣,被真神打成
這樣,很悽慘的。”
趙以誠笑道,“要不然,大長老禁止我們胡亂進階。要是這樣的水準,真的不能進階至神,免得被真神打成狗,丟了求道宗的面子。”
莊牛嘿嘿笑道,“各位師叔,我說你們要打就打,不打就讓給師侄我近距離地去戰一下。師尊說過,要能遠攻,也要能近身,二者缺一不可。”
薩利吾甕甕地說,“莊牛,誰不想近身啊。那些人知道自己的近身戰鬥能力不夠,都只想著遠距離攻擊,過過和至神戰鬥的癮呢。”
趙以誠嘻嘻笑道,“你們想近身的,可以去啊。你們近身,我們遠攻;只要你們能抗住遠攻與近攻的壓力,去就是了。”
閔晨輝怒道,“趙邪,要不我們來戰上三天三夜?”
趙以誠嘿嘿笑道,“閔胖子啊,你怎麼老想著內訌呢?現在有三個外來至神在,不應該一致對外嗎?”
閔晨輝心中一路mmp罵過去。遠距離攻擊,就是這傢伙想起來的,都想過過和至神戰鬥的手癮,誰都不讓誰。
他怒吼,“趙邪,大家這麼攻擊,我們能近距離戰鬥嗎?你想我們去死?”
趙以誠一拳擊向一個至神,嘿嘿笑道,“閔胖子,你看不能這麼說。如果大長老在這裡,他一定不會顧忌我們這些花拳繡腿,早就已經和至神貼身戰鬥了。在大長老那裡,我們這些顧忌算什麼?撓癢癢的玩意而已。”
閔晨輝心中再一次萬句mmp滾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