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肋骨、扇了一記耳光;同為真神,這不丟人,何事更丟人?
想了想,他還是沒管龍忻川,朝城外飛去。他不心甘,不服氣,要與威甫一戰!
說話時間長,實際時間短。從威甫真神出現到現在,最多不超過三十息時間,龍忻川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教訓了一頓。
紀都嘆了口氣,搖搖頭回到原來的位置。對這個被逐日宗至神喜愛的晚輩,他是有苦說不出。雖然事情很隱秘,但他來到這流放之地,已經把事情還原得七七八八。如果不是他的錯,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拿著一張至神符,竟然沒擊殺蕭邕,他的戰力是何等的差?
一出場就對那些被鐵鏈鎖住的武帝出手,行事是多麼的沒底線?
敢於嘲諷一個真神,是何等的沒禮貌,是何等的囂張,是何等的沒有敬畏之心?
可惜這是宗門任務,不能不執行,不然早就離開這裡了。
從龍忻川和龍究等人出現,到龍忻川引發別的真神不滿,再到龍忻川被打,再到龍究追出城,這一連串事情把眾人的眼都看花了,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待反應過來,眾人有紛紛議論起來。只要有熱鬧看,只要有話題討論,很多人的日子過起來就很快。原先對蕭邕有不滿的,現在也被轉移注意力;探討兩個真神誰會贏,龍忻川因何被打,接下來的事態如何發展。
城外三十萬裡,威甫和龍究正戰得熱火朝天,一座座山被轟平,一個個巨坑被打出;兩位真神都是拿出了全力,但似乎也僅限於拳腳,而沒使用多少外放法則。也是因為這樣,眾人才能看清雙方的戰鬥。
龍忻川從地上爬起,看著戰團中的威甫,眼裡露出陰毒的目光,心中大吼,“龍究叔,打死他!”
往旁邊看了一眼,悄然移向石柱方向,看到寶似乎有意無意地盯著自己,嚇得趕快走開。沒有龍究在身旁,他不敢去挑釁寶的神威。
兩個真神誰也沒佔上風,都是你來我往,互有進退,誰也奈不何誰;但他們兩個好像卯上了,誰也不肯退讓。
忽然,天邊急速飛來一人,一個虛神。
“難道是蕭邕來了?”眾人心中大驚,急忙將注意轉移到那個虛神身上,最終發現不是,心下無趣了很多;但馬上又提起了興趣,因為有人大吼了一聲,“那不是笪花星和寶真神戰鬥過的浩吾嗎?他怎麼又來了?”
浩吾顯得很正義,在很遠就大喝,“太極門做事,牲畜不如!欺凌弱小,抓人親友,修煉界的敗類!敗類寶,本神今天與你決一死戰!”
寶被氣得青筋鼓脹,雙眼冒火。上次就沒能抓住他,今天又當著近二百萬修士的面這麼挑釁,哪能受得了這份鳥氣?!大吼一聲,盤身飛起,朝浩吾疾飛而去。
真神戰真神,全在硬拼硬;虛神戰真神,以柔在克剛。兩處戰場,兩種戰況,令人目不暇接。
英子一行坐在廣場外一間房子裡,臉上寫滿憂慮。
閔晨輝低聲吼道,“這些中央區的勢力真是可惡!明目張膽安排六個真神在此,坐等蕭師兄到來。我們應該傳訊給他,要他不要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他們敢對伯父他們不利,那我們就去三個宗門進行暗殺!一個對一萬,一個都不能少!”
蕭涵揪著一縷頭髮,臉色也很是凝重,“可是,我們比不知道我哥在哪啊。如果發不要他過來的資訊,他反而會來。不如,我們乾脆什麼資訊都不發。”
擇鳴搖搖頭,“我們不能替我爹做決定,而是應該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爹說過,要直面於困難,要敢於克服困難。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既然已經放話,那就是有事耽擱了,一定會來的,只是現在在閉關而已。”
薩利吾甕聲甕氣地說,“我覺得,那訊息不一定是公子放出來的。就公子的性格而言,他該打打,該避避,但絕對不會放出這樣的訊息。”
蕭涵點頭同意,“確實,我哥好像不是那樣的人。”接著狠狠地拍了一板,“一定是有人看不慣,假借我哥的名義嚇唬他們一下,讓他們對我伯父他們好一點。”
這時,君軒和英子同時神情激動地站起,瞪大眼睛看向遠方。在他們所看到的方向,一個黑點越來越大,正急速朝這邊飛行而來。
英子拿出傳訊玉牌看一眼,大叫一聲,“通知下去,準備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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