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著,“忻川公子,快報告主人,出大事了!”
忻川哆哆嗦嗦掏出一塊玉牌,食人魚哭喊道,“拿錯了!應該用即時傳訊玉牌!”待忻川拿出即時傳訊玉牌後,食人魚一把搶了過去,吐出一滴精血。
待玉牌閃了一下後,它慘嚎道,“主人,出大事了!”
“就在剛才,風星裂開了一條大縫,湖底裂開了,湖水少了三成,葡萄少了兩成,魚死了一半少了一半!小花也不見了!”
十五時辰後,一箇中年修士突兀地出現在湖泊上空,風星的層流都繞著他走。看了一眼下方的情景,他緩緩飛到湖面上,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問道,“怎麼回事?為何使用了爆炸符?”
還站在湖邊呆滯的忻川看到老祖忽然降臨,嚇得慌忙跪在地上,“晚輩和小魚、葛師兄在驅趕那個打傷了小魚的虛神時,葛師兄不敵,被打得垂死,情急之下,晚輩只能使用老祖的那張符,萬沒想到帶來了如此重大的後果。”
中年就是忻川的老祖,也是逐日宗的大太上長老,更是一個至神。
至神背在後背的右手食指和拇指連彈,淡淡地說,“小魚,出來吧。”
食人魚從水裡嗖地竄出,嘴裡驚叫,“主人,饒命!”嘴裡噴血不止,身體直往層流竄去。
至神停下連彈的手指,食人魚迅速落下,幻化成一個三尺高的童子,匍匐到至神腳下,連聲高喊,“謝主人不殺之恩!”
至神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受到懲罰嗎?”
童子趴在水面說,“小的沒能擊殺入侵者,導致後來更嚴重的事件發生。”
忻川看到殺人魚受到懲罰,他篩糠篩得更嚴重,牙齒都磨出
了聲音。
至神看都沒看他一眼,淡淡地說,“三個虛神,打不過一個虛神,真是丟逐日宗的臉,更是丟了龍家的臉。帶他回去。你,面壁三年,然後找出肇事者!”
忻川這是被驚出了勇氣,差點大喊,但聲音也不小,“老祖,您覺得那賊子沒死?可那裡的屍骨又是怎麼回事?”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如果對方真的沒死,那真是天大的笑話。三個虛神圍攻一個虛神,還耗費了至神老祖給的一張珍貴符,竟然沒能殺了對方,可笑不可笑,可悲不可悲?
至神哼道,“回去!”
待龍忻川架著葛順義離開後,至神自言自語道,“龍家後輩,越來越不成器了。小魚,你說該怎麼辦?”
童子頭都不敢抬,顫抖著說,“主人,饒命!”
伴君如伴虎,伴主人又何嘗不是?
至神輕笑一聲,彷彿剛才那話並需要食人魚回答,“受受懲罰也不錯,至少可以認清自己是誰。那虛神也不錯,能把葛順義打成那樣,自己還能從符下逃生;沒有重寶也有不錯的逃生方法,更有急智。”
“要是這樣的人能為我所用,龍家、逐日宗將可再輝煌千萬年。大亂之紀,英雄、梟雄紛紛出現;鹿死誰手,何人最終輝煌?”
接著,他升上空中,雙手舒展,嘴裡唸唸有詞,隨後雙手一合。風星傳出輕微的震感,所有裂縫緩慢消失,但裂縫區域地面比原先矮了半尺,湖泊也稍稍變了形狀,出現了一個凸出的口子。
他皺了皺眉,右手一抓一壓,口子隨即消失。
如果初來此地的修士,一定不會知道這裡曾經出現過一條大裂縫,更是不知道有至神曾經在這裡出過手,把風星修補過。
這就是至神。他們已經完全掌握了至少一種法則,可搬山,可移海。
至神淡淡地說,“你在這裡呆一百五十年吧。”
童子還趴在水面上,一直沒敢抬頭看一眼,聽到這話,他哭喊道,“主人,請不要遺棄小的。”
至神輕笑一聲,“何談遺棄?葡萄的根基被人抽走不少,成熟的時間會延長;這次,你主人還要設定一個法陣,防止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說完緩緩飛上湖泊上空,雙手不停揮動,嘴裡唸唸有詞。
很快,湖泊周圍一些巨石凸出,山體小範圍移位,一個天然陣法佈置完成。湖面上,風力較原來大了十倍,湖水拍擊湖邊巨石濺起的浪花高達三丈。
但從山頂上看,完全沒有了湖泊,只有一處迷霧籠罩的谷底,還有颶風的呼嘯聲。
至神猶自不放心,對著山窩周圍的山頂抓了幾下。抓向哪座山,哪座山就或長或縮或平或扁。半盞茶時間後,山窩內一道龍捲風圍著山頂內側呼嘯。
至神手段,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