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無故對本神出手,卻問本神是誰。看了你們姜家貌似低調的外表下面,藏著的是狂妄的心。”
該後期厲喝,“打死他!”伸手就朝上方拍去。
手掌剛剛拍出一半,掌印還沒完成,他就看到旁邊出現一道青影,接著體受到劇烈打擊,頭暈目眩地往地下竄去,接著什麼都看不見了。倒栽蔥!
旁邊一個後期見識不妙,掄著本來朝上刺去的槍,橫向掃來;只感到槍傳來劇烈震動,接著肩上受到重重一擊。肩膀塌了,人直接朝下方墜去,體直插地面,只有腦袋和雙手露出地面。腦袋在中間,一對胳膊分列兩旁。
一個使刀的後期剛剛舉刀劈,物件卻忽然出現在他旁,接著他感覺頭頂受到重重一擊,頭腦馬上昏昏沉沉的,只是模糊地聽到耳邊傳來一句話,“在本神面前耍刀,誰給你的膽子?”
最後那個後期一拳擊出,感覺就要擊中對方,卻看到對方馬上轉一拳還擊過來,砸碎了他的拳頭,擊打在他的口,他感覺到自己的膛被洞穿了,體內涼颼颼的透風。
“嘭!”“嘭!”“嘭!”“嘭!”
一個個虛神中期以各種姿態不是被拍入地底,就是拍入斜坡。最後,只有兩個渾發抖的武帝飄在空中,衣服都溼透了,尤以褲襠那裡為最。
蕭邕看著地面亂七八糟的的中期和後期虛神,嘆了一聲,“媽蛋,戰鬥地點選錯了,浪費了很多藥材啊,虧大了。”轉頭對兩個武帝喝道,“抓緊給你們家族發資訊,要他們繼續派人來。”
一個武帝一驚,帶著哭腔說道,“前輩,晚輩
不敢!”
蕭邕哼道,“先前都敢了,現在要你發就不敢了?快點!”
另一個武帝褲管裡流出水,哆哆嗦嗦地說,“前…前輩,晚…晚輩這就發發發。”接著顫抖地拿出一塊傳訊玉牌,開始傳送資訊。
飛下峽谷,蕭邕含怒出手,把地裡那些倒栽蔥的、人形坑的、被土埋至脖子的人全部掃出,重新嵌入斜坡裡,封住他們的啞,免得哼哼唧唧煩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塊藥材最茂盛的地方,竟然被他們撞得個七零八落,十不存三;關鍵是,十萬年以上的才九株,除了開始吃掉一株,其餘八株已經被撞得不見蹤跡,實在令他鬱悶不已。
要是有鎮鼎在,肯定是要先將其移至第二空間,然後再移入磁力空間的。
看著空中飄著的呆滯二武帝,蕭邕喝問,“訊息發出去了沒有?他們什麼時候來?”
那個發訊息的武帝嚥下幾口唾沫,乾巴巴地說,“前…前輩,已已…已經發出…出去了,但…但是我我們不…不知道他…他們什麼時…時…時候來。”
可憐的武帝,原本是一個講話利索的人,受到這麼一大打擊,不知道今後的子如何過下去。
忽然間,蕭邕覺得很沒意思。能打敗真神的人,卻在和一群虛神戰鬥,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關鍵是不好意思,兩個武帝被這麼一嚇,今後餘生估計得天天做噩夢,修煉前程基本上是斷了。
不過他們也沒什麼好的修煉前程,三百來歲才成為後期武帝,天賦確實不咋滴。
想到這點,對他們兩個的愧疚感稍有減弱。
不多會,峽谷上空飛來一些修士,有武帝也有虛神,都是在崇山星其餘地方修煉的。估計是聽到這邊轟轟響,所以過來看鬧。
看到兩面山坡上鑲嵌的二十個虛神,他們嘴裡快速吸入涼氣。
一個虛神後期抱拳問蕭邕道,“這位道友,發生了什麼事?”
蕭邕搖搖頭,“沒什麼,一群無趣的人想找點樂子。”
這時,一個武帝說道,“這不是姜家的人嗎?他們以前就佔住這條峽谷修煉的,怎麼都成這樣了?”
“姜家?哪裡的姜家?很有名嗎?”一個武帝問道。
“雲和星上面的姜家,數一數二的大勢力。不過沒聽說他們做事很囂張的啊,今天怎麼被人打成這樣子?”
“他們不囂張?那只是你的感覺。這條五千里長的峽谷,囂張被姜家佔著,我一個朋友三十年前想進入這裡修煉,結果被他們收掉了儲物戒,後來抓去挖礦,直到去年才找機會逃出來。不過,他現在已經不能再修煉,根基完全被廢掉了。”
“我看到有外來修士被姜家暗殺過,具體原因卻是不清楚。”
“這麼說來,姜家還真不是一個什麼好相與的家族。估計今天也一樣,想擼人家的儲物戒,然後抓人去挖礦,結果被人家打成這樣子。”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