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的胸口被撞癟。
蕭邕一直沒停止追擊,身體跟著鎮鼎急速前衝,右手持歲月刀;看到魔修慌亂閃避,一刀掃出。頭顱飛起!
所有攻擊發生在三息之間,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蕭邕小有得意。
不錯!這樣的戰鬥,可以讓我把鎮鼎和歲月刀的配合加以圓滑。
不過他今天不想爆發全部實力,只想把推演的各種戰鬥方式予以實踐。
另一個冥界虛神見同伴瞬間被殺,鼓著一對紅眼珠朝蕭邕衝來,他倒是沒露出骨刺,而是雙手持大刀,朝蕭邕劈來。
蕭邕最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刷大刀,見此,他收起鎮鼎,掄著歲月刀就劈。
“在本神面前耍大刀,那就是看不起本神!”
一刀掃去,掃在魔修的刀尖,盪開其大刀;反手一捺,歲月刀帶著白森森的刀芒揮出。
這動作太快太流暢,魔修回刀阻擋已經來不及,他急忙伸出骨刺前來格擋。
大刀被擋住,可刀芒卻落在他身,肋骨被切開,現出了內臟。
魔修驚慌急速後退。
蕭邕的大刀又橫著掃去,掃向魔修的脖子。
“噗~”
魔修聽到一聲響,接著感覺脖子傳來不適,低頭看去,看到天在旋地在轉,而他的身軀卻一動不動地站立在那裡。
這就是被砍頭的感覺?魔修腦海冒出一個問題。
魔修至死都沒明白,對方的刀為何會這麼快。
想來這魔修也是很冤的。只是因為在蕭邕面前刷大刀,就被他一二三把頭給切下來了。
快速斬殺兩個虛神,蕭邕沒覺得有什麼,
可其他人就不這麼認為了。
山頂上,還有三成修士在那裡繼續看熱鬧,看到蕭邕的殺人速度,他們驚呼不已。
“哇,我神龍大陸還有這麼戰力強大的修士?要是我們大家都有這樣的戰力,即使魔界入侵,也很容易把他們趕出去。”
“是啊。我看過數萬場高手的戰鬥,沒有看到過這麼強大的。面對同境階對手,竟然三息就可以解決一個對手,真是強啊。要是我有這麼強大,也要下去衝殺一回,為神龍大陸抵抗異界入侵奉獻一點自己的力量。”
“我們神龍大陸應該把這樣的高手全部組織起來,哪裡有魔界修士,就請他們去哪裡戰鬥,早日把魔修趕出去。”
一個渾身是血、剛從峽谷戰場負傷退下的虛神聽不下去了,他哼道,“抵禦魔界入侵,不只是強者的事,人人有責。人家又沒從你家拿修煉資源,為何只有他們去戰鬥?一個修士,遇到強敵就畏手畏腳,只知道躲在安逸的環境中唉聲嘆氣,那為什麼要修煉?”
剛才有些出言議論的修士臉上露出赫然之色,但也有一箇中年虛神底氣很足,不滿地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他們打他們的,我們說我們的,礙誰的事了?強者就要負起更多責任,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我們有錯嗎?”
受傷虛神抬頭看了他一眼,竟然無言以對。
他的話……沒毛病!
這一切都是強者的錯!他們不應該強。
我弱我有理,我弱就應該受照顧,我弱就應該受到別人的尊重。
戰場上的人沒聽到這話,蕭邕也沒聽到這話,他衝向了第三個冥界虛神。
這次,他收起歲月刀,右手抓住鎮鼎,正手朝魔修砸下;趁對方後退之際,跟著反手一掃,砸癟魔修半邊身體,把他橫向撞飛;貼著他的身體飛去,又是一鼎正砸,把魔修連頭帶上半身都砸碎。
有山頂下來近兩千人幫忙,戰鬥局面馬上得以轉變;光明神族的虛神全都去組陣戰真神了,魔界虛神和武帝全由外來修士接手,有兩個打一個的,有三個打一個的,局勢越來越明顯,神龍大陸的修士要勝利了。
很多修士在場上亂轉,想找魔界修士練練手,看到蕭邕這麼快擊殺一個虛神,全都定定地看向蕭邕。
“這位道友很殘暴啊,這樣的野蠻打法,和魔界修士完全就是一條路子。”
“我神龍大陸修士和魔界修士戰鬥,吃虧就在身體強度和力量方面。這位道友如此強悍,想來肌體強度也不差於魔界同階。”
“肌體強悍,戰鬥力才能全部發揮,想來我們以前的修煉有些走偏了啊。”
他們發現了蕭邕戰鬥的不同,也有看到蕭邕如此狂暴戰法的修士熱血沸騰地喊道,“這位道友,你已經狂暴過了;還請暫且歇息一會,容我也狂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