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知曉,翎天往昔曾與惡鬼激戰,亦斬殺過相柳,豈會如此輕易便受蠱惑?
“此陣非同小可,你們被其所惑,實乃平常之事。”青凰釋疑道。
花奴於旁聆聽二人交談,趨前輕拍那張桌案,面露疑惑:“可是這桌案看起來並無特殊之處啊。”
青凰微微一笑,道:“真正獨特者,非此些物件,乃寺廟本身。”
“寺廟本身?”翎天與花奴皆惑然詢問道。
青凰取起桌上一盞長明燈,對向二人道:“你們各執一盞燈,隨我來。”
二人趕忙擱下察視桌案之念,迅速執起長明燈,隨青凰而出。
青凰手託長明燈,行至廟門。
待見二人跟上,道:“將你們手中長明燈置於廟門兩側。”
他們動作敏捷而迅速地將燈放置於寺廟門外兩側,隨後返回青凰身旁。
花奴好奇地問道:“姥姥,為什麼要把這兩盞燈放在這裡呢?”
青凰沉思片刻後回答道:“說實話,我並不太清楚具體原因,但隱約記得這樣做可能會帶來某些變化。”
花奴的好奇心被勾起,“究竟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呢?”
青凰無奈地表示自己確實無法回憶起更多細節,只能說:“不太記得了,我們稍等片刻看看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凝視著周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四周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青凰不禁心生疑惑,她將手中的燈舉高一些,試圖尋找線索。
就在這時,青凰手中的燈中火苗突然向上湧起,似乎受到了一種力量的牽引。
緊接著,一股突如其來的強大引力將燈火全部吸引到了寺廟的外牆上。
他們幾人這才注意到,寺廟的外牆上鑲嵌著一條極為細小的管道。
燈火順著這條管道延伸,瞬間照亮了整個寺廟。
花奴和翎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青凰倒較為鎮定異常,她注視著手中已經熄滅的長明燈,將它隨手扔到了牆角處。
“姥姥早就知道會這樣了?”翎天看著青凰佩服得五體投地。
黑夜中,翎天忽然感覺到青凰白了自己一眼,然後傳來了聲音,“方才不都說了,我自然是不知道。”
翎天又看了青凰一眼,可是此時青凰已經轉過頭去。
他心內嘀咕,如此鎮定,姥姥這真的是不知道嗎?
不對,她應該只是顧忌我的顏面。
翎天這般想完然後就笑嘻嘻地上前,“姥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先看看情況再說。”青凰順著那圈火光走了過去,伸出手想要摸到那根火帶上。
就在這時,翎天突然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姥姥!”
青凰被嚇了一跳,原本要落在火條上的手猛地一抖,轉而拍在了翎天的頭上,嘴裡還罵道:“你要死啊!這麼大聲叫什麼?想嚇死我不成!”
翎天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嘟囔著說道:“我這不是擔心您嘛……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翎天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竭力為自己辯解著。
青凰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而一旁的花奴則眼疾手快地將翎天拉到一邊。
無奈地嘆息一聲後說道:“你忘了嗎?姥姥可是鳳凰之軀,怎麼會懼怕這區區小火苗呢?”
翎天經花奴這麼一提點,頓時恍然大悟,額頭上也冒出一層細汗來。
他心中暗自懊惱,實在是太過粗心大意了,幸好姥姥剛才只是輕輕拍打了自己一下,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太生氣。
想到這裡,他連忙乖乖地退回青凰身後,靜靜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青凰在拍了翎天一下後,並沒有再過多理睬他,而是再次伸手朝著那條火帶探去。
就在她的手剛一觸及到牆上的火帶時,那火帶竟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猛地蠕動起來,瞬間便緊緊纏住了青凰的手。
眼看著那火帶如蛇般纏繞住青凰的手臂,一圈又一圈,翎天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他本能地想要衝上前去幫忙。
但這次花奴卻早有預見,及時地拉住了他,“你別添亂了,姥姥不會有事的。”
漸漸地,那根火帶從牆壁上延伸出來,盡數纏繞在青凰的身上。
青凰並未在意,只是靜靜地觀察著這根火帶,想看看它究竟要做些什麼。
就在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