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清亡了以來征戰近四十年,你唱罷來我登場,給地圖洗了好幾遍,閻旺不知別人如何面對脅迫,又怎麼記載歷史,他選擇以自家戰士為先,在國弱時更注重高價值人員。
李龍遵從他的意志下令放開了打,前線排長也儘量做出保全安排:
“敵人躲在後面,擲彈筒、60小炮打後點,側翼戰士找好角度跟著打後面的。”
時間緊迫,排長顧不得軍令完全傳達到基層,感覺鬼子已逼近到危險距離,立即叫臨近的小炮開火。
此前獨立軍陷入猶豫,遲遲不肯開槍,看到部下靠近陣線的土肥圓露出陰森笑容:
“宣傳愛國為民,最終作繭自縛,獨立軍和閻旺也不過如此,依舊是愚昧懦弱的華夏人。”
心想著找到獨立軍弱點,撤離可能越來越大,他的笑容越發燦爛。
然後便樂極生悲,見到擲榴彈和60毫米迫擊炮彈在人群后方炸響,給它的屬下炸倒在地,哀嚎打滾。
緊跟著又聽槍聲大作,令之徹底變臉:“該死!竟然無視自家人性命動槍動炮!我一定要把他們的冷酷無情公之於眾,讓支那人看清獨立軍的真實嘴臉。”
“山本,叫人把記錄照片收好,我要閻旺身敗名裂。”
被打臉的土肥圓無能狂吠,阻擊戰士則趁著混亂展露射擊技術,打出從前排平民近身穿過的子彈,殺傷後方鬼子。
“八嘎!快臥倒還擊。”
“前面的支那人給我過來擋在前面,不然打死你。”
戰鬥打響,鬼子反應也不慢,一邊臥倒防炮,一邊嚇唬平民,甚至因打紅眼直接射殺,爬到屍體前面架槍反擊。
狙擊戰開啟,戰士徹底釋放壓抑已久的怒氣,告訴鬼子什麼叫華人之怒。
兩軍相距一百大幾十米,處在精準射殺範圍內,某鬼子把槍架在屍體背部上只露出半個腦瓜子瞄準,沒等扣下扳機,便被一發從屍背上方三厘米掠過的子彈穿透腦門。
“看到你了,給我去死!”這邊身死,近旁鬼子透過射擊火光確定戰士所在,神情狠厲的反擊。
可在扣動扳機時,戰士突然縮回身,擦著鋼盔剛好避開子彈,然後從田間小溝裡匍匐出三米,重新探頭射擊。
獨立軍是受過系統化教導的專業軍人,打仗時可不會呆在一個位置不動,給人當活靶子打。
加上戰士特意選擇在田間溝壑和其他掩體處佈防,有多個射擊戰位,讓鬼子反擊效率賊低,被慢慢敲死。
“失敗了!敵軍看似佈防稀疏,射術卻很強,小炮數量也讓我們難以逾越,想強行突破陣線,最少需要一箇中隊。”
“以我部剩餘人員,就算全部集合,怕是也難以突圍,需要找其他力量幫助。”
土肥圓沉悶的嘆了口氣,山本凝眉搭話:
“守備隊要保護兵工廠,除了我們就只剩憲兵隊的三百人,可隊裡多是些老兵殘兵,維護治安還行,面對獨立軍……!”
不用把話說完,二人便知結果,之後土肥圓正打算捨命一搏時,突聽不遠處傳來槍聲,為尋找逃跑機會湊了過去。
“兄弟們衝,弄死擋路的這幫癟犢子,老子給你們發大洋,玩娘們兒。”
呼喝伴著兩聲槍響,一群軍警拿著遼式步槍呼啦啦的往前跑,給治安隊長彭喜整的手心裡直冒汗。
鬼子要完蛋,做了走狗的彭喜沒少殘害自家人,擔心瀋陽城破後遭審判,於是腳底抹油,帶著三百多軍警跑路。
然後便見戰士們嘴角一挑,把這些或貓著腰或半跪著打槍的炮灰,當移動靶子打。
svt步槍與大盤雞、郭留諾夫輕重機槍再登場,即便開火者只有十來人,在精準點射下也在一分鐘內給炮灰斃傷上百人。
“咱這快好像在重炮打擊範圍內,給炮兵去個信,看能不能整門炮過來給炮灰們開開眼。”
“重炮打治安隊?這事沒幹過,有這機會咱得打兩炮玩玩。”
本著獵奇心態,炮兵向14公里外射出炮彈,然後給炮灰們炸的殘肢橫飛,死狀極其悽慘,不到一分鐘就嚇得連滾帶爬的往回跑。
“站住!回去繼續衝,媽了個巴子的,誰在跑老子斃了他。”
潰兵回來,彭喜慌成狗,拿手槍連續擊斃潰兵鎮場子。
衝鋒死的賊慘,不衝還能留個全屍,讓炮灰們陷入猶豫,激怒著彭喜越殺越上頭,又激發起炮灰血性,最終給他也來了一槍。
“左右都是死,誰要我們命,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