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不住了!撤退,快向河南岸撤退。”
狗子偵察預警,彪子所部發飆,打的川一郎丟命失地,撤向縱貫縣城的河南岸。
“小次郎,把重機槍架在民宅裡對準橋頭,有河溝擋著,敵人追擊只能從橋上過,我們可以堵在這裡把它們殺光。”
巷戰計劃實失利,川一郎再出新招,打算堵住河橋守株待兔,重展雄風。
“連長,附近宅子裡的鬼子都清空了,前面就是大石橋,咱們連的主要任務之一。”
“鬼子撤了,咱要抓緊時機衝過去嗎?”
手下想乘勝追擊,彪子卻阻止道:“彆著急,鬼子能用巷戰陰咱,肯定在河對岸佈置阻擊火力,叫人試探一下。”
吃一塹長一智,彪子謹慎,狗子做出危險提醒,再有戰士們架著機槍向對岸一頓掃射,引發潛藏鬼子怒火,以為暴露身形,開槍還擊。
“真有防備!火力還不弱!連長,你猜的真準。”
手下驚呼著誇讚,彪子勾起嘴角:“連長我可是被團長誇過的人,鬼子這點小崽子把戲我能看不透?”
“接下來怎麼辦?要兄弟們狙殺它們嗎?”
彪子搖頭冷笑:“靠眼力一個個找太麻煩,別忘了咱們有炮兵,給對面這幫畜生連房屋炸塌埋墳不比打槍輕鬆的多。”
“對啊,營長還帶著12門山炮呢!”戰士振奮大喜,卻見彪子嗤笑道:
“山炮那玩意兒算個啥,才75毫米,還不夠給鬼子撓癢癢,要轟咱就用重炮。”
“聯絡炮營,請它們把對面轟平。”
經一箇中轉站,步話機轉告請求,炮營隨之開火,12門122毫米榴彈炮射向十一公里外目標,炮彈砸穿房頂爆炸,屋內鬼子和牆體轟然炸碎,在煙塵升騰下化作廢墟。
一分鐘全火力炮擊,鬼子陣地炮火連連,房倒屋塌人涼涼。
“給勁兒!這122毫米榴彈炮就是猛,一炮轟塌一間屋,給鬼子炸成灰。”
瞅著自家大炮連房帶人的碾碎鬼子,戰士們樂的神采飛揚,然後聽彪子下令:
“突擊隊做好衝鋒準備,炮聲一停就壓上去過河,輕重機槍、擲彈筒、迫擊炮火力掩護。”
獨立團士兵戰意高昂,反觀鬼子則被轟的心態炸裂。
“是重炮!快撤出這裡。”原本還穩如老狗,靜待戰士來送命的川一郎聽到爆炸聲,嚇的慌了神,一邊豬嚎著下令,同時掄開小短腿快跑。
他所處位置靠後,沒遇到危險,前線鬼子卻沒能倖免,有三分二的人折損在炮擊下,其餘人逃向後方。
“扶我上房頂,敵人炮擊完肯定會進攻。”脫離危險區的川一郎為觀察戰況做部署,登上房頂拿出望遠鏡,望著廢墟越發臉黑:
“該死,為配合進攻竟然用十多門重炮覆蓋炮擊,支那人大大滴狡猾。”
計劃再遭挫敗,令他忍不住的口吐芬芳,又急又燥,再無輕視華夏軍之心,由我能壓著華夏軍打,變成我怎麼才能擋住攻勢不死。
就在他絞盡腦汁時,近四百米外的彪子突然驚呼:
“有情況,我好像發現鬼子軍官了!”
放下望遠鏡,急忙大喝:“所有機槍組注意,三點鐘方向,聽我指令對房頂鬼子一起開火。”
包含一挺m2重機槍的四個機槍組聞言瞄向目標,四秒過去,大喝射擊入耳,主射手們同時開火。
半秒眨眼而過,十來發子彈如大網般掃過,數量提升命中率,哪怕距離近四百米,也讓川一郎化身倒黴蛋,被一發12.7毫米子彈穿透左胸。
胸部炸穿拳頭粗的大洞,心臟爆碎,愁苦作戰的川一郎當場解脫,從房頂滾落地面。
“大隊長!醫療兵快救人!”頂樑柱出事,副官和警衛慌亂的圍上。
再看彪子:“打中了!炮兵,給老子再轟兩炮。”
“有棗沒棗打三竿,能炸中就是血賺。”
隨他興奮大笑,連屬的兩門81毫米迫擊炮射出四發炮彈,兩發靠近人群爆炸,給大隊指揮部來了個一窩端。
“兄弟們跟我衝!”
因房屋遮擋,彪子未知鬼子情況,卻不妨礙他在重炮轟擊後帶人衝鋒,一舉穿過河橋,打穿敵陣。
“三排留下收橋,其他人跟我繼續上。”
闡釋著小卒子過河頂大車,趁日寇指揮混亂,彪子一頓猛衝猛打,快速擴大地盤。
“不好了旅團長,川一郎與大隊指揮部遭炮擊覆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