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轟完步兵衝,遭炮擊算計,死傷慘重的鬼子難擋獨立團進攻,平坊鎮主路的北山陣地率先失守。
士兵殺上北山之時,閻旺引導炮口轉向南山,同樣是炮擊三十輪,上千發炮彈砸下,有二連發起突擊,只兩三分鐘就殺上山頭,展開近距離作戰。
突擊隊裝備波波沙和半自動步槍,再有狗子引導,鬼子擋不住也藏不住。
拿下兩山,借用高地視野的兩個連輔助三連進攻主路防線,無需大炮再轟,營屬的6門81毫米迫擊炮和60小炮及擲彈筒精準炮擊,就把鬼子打的節節敗退,撂地斃命。
“報告,北山前線陣地失守,縱深防線兵力緊缺,難擋敵人進攻,請聯隊長調兵支援。”
“敵人衝上南山陣地,橫山中隊死傷三分之二,急請救援。”
“主路陣地遭三方夾擊,兩個中隊死傷過半,正向後方撤退。”
壞訊息在十分鐘內接連到來,谷儀一成了火燒猴屁股的猴子,急的吱哇亂叫:
“叫兩山陣地堅持住,南北兩側的四個中隊各自救援防線。”
“傳令兩個大隊長把守中路的中隊長斃了,給我親自鎮守,就算所有蝗軍勇士都戰死也不許後退失守。”
“還有縣城支援的第三四大隊,催促他們動作快點,一定要堵住敵軍衝破陣線。”
“叫炮兵大隊別磨蹭,趕緊開炮還擊,把該死的支那人炸成粉碎。”
說到最後,谷儀一激動的咬牙切齒,怒聲大吼。
旁邊參謀長田中情緒雖穩定些,但被戰況急的眉頭緊皺,滿臉細汗,還不得空擦拭。
獨立團顯威,隨二營全面突擊,第5聯隊上下徹底意識到厲害,士兵被打的駭然身死,軍官嚇得惶惶不安,除了暴怒嚎叫,只剩拿逃兵開刀,誰跑斃誰。
再看援軍第三大隊。
“速度快點,全速前進。”
“前線遭強敵進攻,我們要以最快速度支援,守護第五聯隊的榮耀,殺盡來犯之敵。”
鬼子跑步前進,大隊長山木騎著軍馬一頓逼逼叨,刺激著蠢豬們喘著粗氣再快一分。
“吆喝!小羅圈腿跑的還挺快,這麼著急送死,老子送你們一程。”
閻旺駕駛戰機瞅見遠道而來的鬼子,勾唇冷笑著聯絡炮兵營:
“一個大隊的鬼子在六公里外,給我轟了它們。”
“收到。”
炮兵按提示座標調整火炮,閻旺又收到新訊息:
“灤平縣正調集第二個大隊支援平坊鎮。”
“調兩個大隊來送死!好好好!調出來越多,李龍打縣城越容易,鈴木美通,你就等著迎喜訊吧。”
祝福落定,40發炮彈隨之恭迎鬼子第三大隊。
因著急救援,鬼子間距較近,相鄰不過三四米,加上忽略防炮,一波突襲炮擊砸落,在閻旺的精確指揮下,炮彈命中率高達九成以上。
火光一閃,分屍五段,炸飛砂石隨撕裂殘軀四濺,萬千破片如鐮刀割韭菜般殺傷一片。
血霧朦朧,煙塵滾滾,死傷者倒地哀嚎,生者驚駭慘然,緊跟著往地上趴倒,往溝壑掩體裡匍匐。
“啊~,我的腿,醫療兵,快來救我!”士兵遭殃,山木同樣未能倖免,與受傷馬匹一同倒下。
一手掐著被馬身砸斷的右腿,一手捂著被破片洞穿的左腿,神色猙獰的嘶嚎,兩眼各瞟左右的緊盯殘肢,暗恨咋倒黴催的傷了兩腿,祈禱都能完好如初,繼續支稜著第五肢騎馬輸出。
“我是帝國少佐,未來還有廣闊前途,我不能廢了雙腿,也不能被女人騎著,請天蝗保佑我無事。”
山木一祈禱,禁忌再次觸發,第二波炮擊送來一發122毫米炮彈,醫療兵才剛近前,便與它一起炸上天,落得五肢不全的下場。
炮擊如驟雨持續,如水面波瀾收割鬼子性命,令閻旺看的身心舒暢:
“這炮打的真給勁兒,大炮就得照著行軍佇列打,一死一大片才舒爽暢快。”
“山炮不要停,榴彈炮準備轉移目標。”欣賞著美景提醒炮營,閻旺駕機駛向東北。
與此同時,行走在百多米寬狹長道路上的第四大隊,聽到炮聲轟鳴,嚇得一窩蜂的匍匐在地,眼含著驚懼四下掃視,祈禱炮彈不要落自己頭上。
“大隊長,遭炮擊的可能是第三大隊,我們怎麼辦?”
麻美瞥了一眼副官:“聽動靜有百毫米以上的重炮,我們除了躲起來,還能衝上去一起挨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