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空軍一時爽,一直呼叫一直爽。
300公斤的炸彈命中目標,不管是西式洋樓,還是中式木宅,一發下去全部變成破爛,裡面躲藏鬼子震不死,也頭暈眼花的重傷,給戰士突擊機會。
“旅長厲害,您這投彈本領又準又快,老李給您豎大拇指。”
“山炮團帶的炮彈少,您要不受累再炸個鬼子窩,給兄弟們聽個響。”
空軍轟炸效率非凡,嚐到甜頭的李龍順杆上爬,引閻旺勾唇一笑:
“不就是轟炸嘛,沒問題,不過我出了這麼大力,戰後要茅子你就別想了。”
打蛇七寸,李龍立馬著急:“別呀旅長,小李帶兵打挺好的,您可別斷了茅子掐咱精神頭啊!”
“仗得好不是張嘴胡咧咧,你要是能耐,給我把坂本政右衛門活捉了,到時我給你一箱茅子。”
“一箱?那得多少瓶啊?”李龍來精神,光是想想就已垂涎欲滴。
“八瓶,夠給你喝死三回的。”
“旅長,您是不是糊弄小李,我可看到了,一箱十二瓶。”小嘴一咂吧,酒癮勾起貪心,然後便捱了訓斥。
“少跟我講條件,先把事辦好了再說。”
結束通話通訊李龍毫不在意的一笑,端著步話機傲氣仰頭:
“彪子,活捉坂本那鬼子中將,老子賞你兩瓶茅子。”
“中將才值兩瓶酒?這也太少啦!”彪子聽到來活大喜,跟著生出小九九,結果換李龍耷拉著臉開罵:
“滾蛋,少給老子講條件,先把事辦了。”
撂下步話機,彪子來勁兒,拿手槍往鋼盔上一嗑,揚聲開嗓:
“兄弟們來活了,活捉第六師團長坂本,我給你們上茅子,衝!”
在酒文化盛行的李龍團,一說茅子,戰士們瞬間變成嗷嗷叫的野狼,戰鬥力暴漲三分。
彪子帶一營攻城巷戰,歪嘴泉的二營分出部分兵力,同66師一個團從外線包圍東山鬼子,防止東逃。
承德城區是大山夾縫裡的長條形,李龍向南推進,西南方的三營也在楚飛所部重炮團助力下打穿防線,攻入南城。
再看楚飛本部,兩個營在坦克大炮加持下一往無前,因距離稍遠,阻擊鬼子較多,稍慢一步的攻入南城。
“孫武,帶坦克連切斷南城與外山聯絡,開啟與66師的通路,把鬼子分段包圍。”
“重炮團東進到蓮花山,這裡可以覆蓋整個戰場。”
攻入城市,楚飛調整戰術,沒急於南北夾擊,但給坂本帶來的壓力卻是不小。
“師團長,北城敵軍已拿下四分之一城區,南城也被兩支部隊攻入,正分割包圍我軍,戰況極為不利,需儘快應對。”
“騎兵第四旅團還有多久能到?”
“兩個小時,遇到阻擊需要更長時間。”佐佐木提醒,坂本眉頭一皺,猜出獨立旅動這麼大陣式圍攻承德,必然會在外圍構建多道阻擊線。
援軍沒準頭,他臉色一沉:“這次的支那軍戰鬥力超乎想象,十分擅長巷戰,蝗軍單靠巷戰頂不住太長時間。”
“佐佐木,把西山剩餘的四千守軍東調,依託緊鄰城區中心的磨盤群山,構建直徑五公里的防守區,軍部緊鄰磨盤山,城市失守我們可第一時間轉入山中,繼續指揮作戰。”
“主城失守,東部防線會成為擺設,把剩餘兩千人調入城內防守,南部繼續堅守,到時與騎兵集團內外夾擊,重新奪回南城。”
說完,他又叮囑道:“告誡撤退士兵拉開距離,防止支那軍炮兵大量殺傷蝗軍。”
此言一出,師團部軍官滿心苦澀,以前都是它們飛機大炮的騎在東北軍頭上拉屎,現在換成它們捱揍,別提心裡有多惱火。
但再大的火氣也沒有,陸航支稜不起來,它們就是捱揍的貨,擔心被炸死,甚至連頭都不敢冒,生怕被飛機發現,捱上槍子兒炮彈。
轉進方案執行,偵察員發現鬼子間距較遠,陷入猶豫:
“孃的,小鬼子單個跑,咱拿炮轟是不是有些浪費炮彈?可幹看著不轟心裡又刺撓!”
“嗐!你早這份心幹嘛,報給旅長決斷不就完了。”
獲知鬼子耍心眼,閻旺臉色一沉:“豬腦子倒是挺靈光,不過你他孃的遇錯人了,老子有系統加持,最不缺的就是炮彈。”
頻道轉換:“重炮團與山炮團升觀測氣球,觀察手引導炮擊轉移鬼子。”
大炮要想準,需要觀察手引導,地面沒有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