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西義一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
“陸航兩個飛行中隊出事,前後四十架飛機被擊落,支那軍有數十上百門大炮,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第四旅團完了,還要拉著我第六師團七千多勇士送死,你就是該死的混蛋,帝國罪人。”
承德司令部,坂本政右衛門弄清戰況,暴怒著紅了眼,抓著西義一衣領就是一頓爆錘。
自知坑了人,罪責深重,第八師團也只剩兩千後勤雜兵,西義一不吱聲、不還手的默默承受,被輸出完後像破抹布般扔在地上。
“兩個旅團覆滅,四個聯隊旗盡毀,兩個還被支那軍繳獲,西義一,你要是帝國軍人,就主動向天蝗切腹謝罪,省的軍部追責,顏面盡失。”
冷哼一聲,坂本摔門而去,留下西義一呆傻當場,緩和了許久才麻木呆滯的走回住所,換上常服,拿出短刀。
“第八師團的蝗軍勇士們,我西義一與你們一同侍奉先代天蝗。”
“帝國陸軍板載,支那軍,你們會慘死在帝國屠刀下,啊~~,噗呲!”
短刀刺穿腹部,血花四濺,懷著無盡憤恨的西義一強忍疼痛,橫刀一劃,隨後躬著身子杵在地上,流淌著鮮血痛苦死去。
人死賬消,中將師團長切腹擔責,承德交由坂本和他的第六師團殘部駐守,轉入防禦姿態。
吃悶虧不是現在鬼子的風格,第八師團覆滅,兩萬七千多鬼子死於閻旺和晉綏軍之手,鬼子大本營和關東軍司令武藤信義炸了毛。
“該死的支那晉綏軍,我要他們全部人頭落地,後悔招惹帝國陸軍。”
“第十、十六師團支援承德,剿滅晉綏軍,攻破古北口防線,第七、十四師團防守東北,長城一線其他部隊進入防禦姿態,待剿滅晉綏軍,一舉踏破長城,拿下北平、津門。”
老鬼子擬定作戰決議,島國大本營和東北進入調兵姿態,在承德慢慢形成新的風暴之眼。
預料到鬼子不會罷休,閻旺在備戰期把楊定訓練的新兵團調到灤平,命他重新訓練一個新兵旅,繼續對楊愛源的34軍兩師教導訓練,充當後備役。
為防範鬼子,他向承德周邊派出攜帶電臺的偵察哨,城市內派遣偵察人員,蒐集情報。
數日後,兵員和獎勵裝備到位,曼麗帶領的記者團再次到來。
“閻團長,不,現在應該稱您為閻將軍,我們又見面了。”
閻老爹給國府施壓,拗不過閻旺的殺敵功績和輿論攻勢,於是給他晉升少將軍銜。
面對一群仰慕者、宣傳者,閻旺好說好招待,接受完採訪,繼續奉上騾馬日料。
與之前的碎屍爛肉不同,這次沒用機炮突突,食材都是整馬,使得味道好了些,引記者們連連稱讚閻將軍待客熱情誠摯。
“諸位今晚好生休息,明日我帶諸位前往北平,給大家奉上一出好戲。”
賣了個關子,閻旺把楚飛推上臺應付曼麗,訴說他與第五聯隊長谷儀一激情大戰的故事。
翌日清早,閻旺帶眾記者和一個連乘坐汽車前往北平,直達菜市口廣場,登臨搭建好的亭臺。
事前宣傳,周邊聚攏大批民眾,甚至還有何應欽等人派來的看官。
掃視全場,閻旺氣沉丹田,揚聲開口:“諸位父老鄉親,我是晉綏軍獨立旅旅長閻旺,也是山西省督閻錫山的兒子。”
“今天我召大家來,不是要告訴你們我帶兵殺了兩萬七千多頭鬼子,九千多偽軍,也不是告訴你們我收復了灤平縣,覆滅第八師團,而是要告訴諸位,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長嘯震人心,由戰績支撐的豪言令臺下民眾精神一震,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熱切的看向臺上那挺拔威武、保家衛國的英雄神姿。
反觀各家看官,稍作振奮後緊跟著撇嘴:“說了半天還是顯擺戰績裝犢子,又不是光你殺鬼子,裝什麼大尾巴狼,切!”
宵小羨慕嫉妒強者顯能,不覺自身比之差多大,然後就聽大喝震場:
“押寇上臺。”
喝令落地,戰士押著臉蒙面罩,身穿鬼子軍官服的人走到臺上,一踢膝蓋,給其踹的跪倒在地,面向華夏人民。
伸手拽下面罩,留著衛生胡的畜生顯形,閻旺怒聲自問自答:
“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日寇陸軍第八師團的第四旅團長,鈴木美通少將。”
此話一出,民眾認知有限反應不大,看官們卻大為震驚,一臉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