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戰士們端槍上前,獨三旅旅部成了待宰羔羊,一個個老實的接受搜身,成為俘虜。
“誰是馮鵬?”
閻旺問,馮鵬面帶不忿的答:“我是。”
“咋滴?看你這表情,一個旅被我一個營以少勝多,心裡很不服氣呀?”閻旺嗤笑一聲,馮鵬憋屈著黑了臉:
“以少勝多又能怎樣,還不是靠老子支援,一個營四門山炮,十多門迫擊炮,閻長官倒是真疼親兒子。”
馮鵬一臉不忿,怨氣滿滿的說,閻旺冷呵一笑:“爹疼兒子天經地義,你要是不服自己找個好爹去。”
“況且,我部隊的裝備都是我透過自己關係弄來的,你就是有個好爹也跟我沒法比。”
“閒扯到此,下令你的部隊投降。”閻旺出章程,瘦猴掏刀子,冷笑著緩緩靠近一群軍官,嚇的其趕緊認慫。
“長官饒命,我願意配合,願意叫降部隊。”
“我就沒同意打過,都是馮鵬惡賊逼迫,我被迫與之為伍。”
“王樹領,你他媽的談判時比老子都積極,真尼瑪噁心。”
“都給我閉嘴,趕緊去辦正事。”軍官推卸罪責互咬,閻旺怒喝著將之鎮住,分別叫人帶著他們去叫降各部。
敵軍旅部陷落,炮擊李龍的迫擊炮連同時遭殃。
每個排都配有一部步話機,使各部能及時溝通著瞭解戰況,獲知李龍提供的敵人炮兵位置,堵截馮鵬的步兵排分出一個班,帶著炮兵組殺了過去。
“那邊有處高地提供視野,兄弟們跟我殺上去。”班長一聲吼,士兵跟著走,然後遭高地上的火力點突突。
“炮兵組,給我炸掉他們。”班長下令,炮兵很配合的架好60毫米迫擊炮,不到半分鐘就完成瞄準發射,於三百米內,一發入魂的斷掉敵人機槍組。
沒有機槍火力阻擊,步兵班的15人很快打穿一個排的防線,佔領高地。
炮組觀察手藉助高地的廣闊視野用望遠鏡一頓了望,驚喜喝道:“找到敵人炮兵陣地了!一千四百米外,在我們的打擊範圍內。”
“快,趕緊把火炮架好。”
兩名炮手架炮,一名獲得狂獸人體質增幅的彈藥手,放下五十公斤重的彈藥箱,拿出十多發1.5公斤重的殺傷榴彈。
瞄準發射,炮彈於數秒後落下,很不巧的在敵軍炮組五米外爆炸,只用破片傷及一人。
“小六!!炮襲!快躲避。”炮兵連長呼喊一聲傷員,反應過來急忙招呼人防炮,結果卻晚了一步,被兩米處爆炸的第二發炮彈,一下端掉一個炮組。
60毫米迫擊炮射速能達到30發,炮擊間隔能縮短到兩秒,令人稍一疏忽就會玩兒完。
“打掉一個!”
“東北方五十米,立即轉向第二炮組。”觀察手大喜著指揮,戰士微調火炮,不到十五秒再次開炮。
炮組被端,炮兵連長驚怒,發現六七秒都沒再有炮彈落下,猛然的回身大喝:
“快離開陣地,你們被盯上了!”
剩下的兩個炮組人員驚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趕緊抬著火炮跑路,可沒等走出三五米,炮彈就落到他們身前,斃傷三人。
屬下再遭殃,炮兵連長瞬間紅眼:“丟掉火炮,分散了跑。”
“不準跑,給我架好火炮繼續打,不然老子斃了你們。”連長想棄炮留人,督戰的張虎立馬跳出來阻攔。
“我們被敵人盯上了,不跑都得死!”
“你們跑了老子就得死,給我定死在這裡繼續打。”張虎一臉猙獰的拿槍抵在炮兵連長腦門,緊跟著發生槍響。
但倒下的不是別人,而是張虎自己,隨其後腦往外竄血,上演死不瞑目。
“別愣著,都給我跑。”出手的炮兵排長舉著槍哆嗦,卻遭連長喝醒,撒丫子跑路。
“敵人散開了,咱們怎麼辦?”獨立營炮兵問,組長呵呵一笑:
“盯著看戲,誰上來拿炮就轟誰。”
“啊?咱們不打其他目標,這不閒置火力嗎?”
組長上去給問者後腦勺輕來了一巴掌:“閒置個屁,咱盯著敵人炮兵不讓他打炮,比咱去打別人功勞更大,更有價值。”
“什麼都不懂,要不你當組員呢。”
敵人從反炮擊後便啞火,沒等再次開炮又遭偷襲,致使整個炮連完犢子,成為躲貓貓的看戲者。
然而看戲也沒能長久,隨著投降軍官說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