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團一開火,鬼子被打的甚是悽慘,哪怕開火部隊只有兩個排的一百多人,也在射術加持下讓鬼子吃不消。
“我是第三十二聯隊山中聯隊長,快給我接旅團長。”
靜待喜報的川原侃接過電話以為好事來到,沒成想一句給它幹破防:
“我們中計了旅團長!敵軍狡猾,早就看穿了我們的計劃設下埋伏,讓一千多名蝗軍陷入戰場。”
“敵軍火力很猛,不但有擲彈筒、迫擊炮,還有二三十門山炮,請旅團長立即動用火炮支援,助勇士們突破敵陣。”
偷襲計劃暴露,川原侃大吃一驚,心中雖是憤恨,卻沒有無能狂吠,而是趕緊命令炮兵隊根據前線引導開炮,殺傷抵抗部隊。
“旅團長下令開炮,所有火炮就位。”號令傳來,鬼子炮兵端著五六公斤的75毫米炮彈,到四十公斤的150毫米炮彈往炮膛裡塞,滿懷著復仇怒火準備讓華夏軍以血還血。
然而,沒等大號炮彈入膛,105毫米榴彈率先砸到它們陣地上。
閻旺見他們要打炮,立馬命自家的12門大炮開火,經一發試射,對鬼子炮兵陣地一頓猛轟。
持續二十輪的炮擊在兩分鐘內落下,跑慢的鬼子炸成碎屍,跑快的躲在一邊瑟瑟發抖,憤恨卻又膽顫的眼瞅著同伴身死,珍貴的火炮遭炸燬。
“該死!支那人為什麼每次都能找到我們的炮兵陣地?為什麼?”一頭炮兵軍官忍受不住單方面被虐,暴怒著仰天嘶嚎。
許是老天嫌它吵得慌,轉頭送來一發打穿腦殼的子彈。
“敵襲,山上有敵人!”眼尖的鬼子發出警告,才剛喊出聲便迎來一梭子子彈和三枚擲榴彈。
中心開花,破片如雨,加上波波沙的密集子彈,僥倖活下來的鬼子炮兵還沒傷感夠早死的隊友,就緊跟著一塊上路。
“一排二排跟我衝上去滅了小鬼子。”閻旺一聲吼,戰士們隨之上演猛虎下山。
上百戰士齊衝鋒,本就缺少防禦的鬼子當場麻爪,端著破三八大蓋還沒拉完槍栓,就被波波沙突突成篩子。
閻旺給每個班配置兩名突擊手,一個連便是18支衝鋒槍,夜戰模式下視野不佳,鬼子遠端狙擊能力受限,突擊手卻靠著反應與好視力佔得先機,殺的鬼子露頭就死,衝入駐地。
“每個帳篷都給我突突一梭子,不管是不是傷兵,只要是鬼子就給我全殺乾淨。”閻旺下完令親自表率,也不管營帳裡的人員位置,端著波波沙就是一頓掃射。
密集的子彈穿透帳篷,給其內傷兵瞬間打成篩子,連帶救護人員一起送走。
“步槍手進去補刀,別給僥倖活命的小鬼子偷襲機會。”
“明白。”跟隨突擊的步槍手順著帳篷口上前,看到鬼子就是一發子彈,協同突擊手橫推鬼子駐地。
下方兄弟大殺四方,留在山上的人利用視野狙擊山下守備者,拿擲彈筒和60毫米小炮摧毀火力點,以三具擲彈筒為一組的方式,轟擊打一槍就縮起來換地的鬼子老狗。
除近距離拿槍突突,對付三四十米外的稍遠目標還有手榴彈,一顆德國大瘤子下去,落在帳篷上面空爆,全營帳的人非死即殘,爆炸五六米內的站立者也難以在破片襲擊下活命。
“該死,竟然在這個時候偷襲,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們!”鬼子山下一日聽到大量衝鋒槍的突突聲,和同類淒厲哀嚎,驚怒著呼喊出隊友,僥倖的避開火炮與狙擊進入裝甲坦克。
“混蛋,我要碾碎你們。”機鳴聲響起,山下開動起坦克殺向槍聲傳來處,掃了眼機載機槍,透過觀察孔尋找目標,發誓要把出現之敵打成稀碎。
“團長,觀察哨來報,有一輛鬼子戰車正向咱們殺來。”
面對難搞的大殺器,瘦猴稍顯凝重的稟報,閻旺則冷哼著一點沒把鬼子坦克當回事:
“破逼薄皮豆丁坦克也敢出來顯能,想死老子就成全它。”
“把m2重機槍給我拿過來。”
瘦猴傳令,得到狂獸人兵種加持體質的運輸兵,把全重58公斤的m2重機槍扛到近前。
隨後閻旺單手抄起38公斤的槍體,掛上16公斤的彈箱,兩手架著一百多斤的機槍衝鋒而去。
轉過兩個營帳,轟鳴的坦克在照明彈下顯出身形,讓他跟百多米外的山下瞅了個對眼。
“愚蠢的支那人,你死了。”山下瞅到端著槍的閻旺,冷笑著做出死亡宣判,停下機車來到射手位置,準備拿機槍突突。
可沒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