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潤長老這個時候出來替谷主解圍,他表情嚴肅的解釋說:“按照我們流雲谷外門弟子比斗的慣例,弟子們正式上臺比拼的時間為上午10時。”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谷主正在頻頻點頭贊同的時候,李博達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打斷何潤的話的說:“什麼流雲谷的規矩?我看就依著凌雲洞的規矩來,直接就在現在開始比鬥好了。”
一般來說,只有上位者才會,打斷下屬的說話,而下屬不是不能打斷,上位者正在進行的談話的。雖然李博達凌雲洞派來的參加嘉賓,但他卻不是流雲谷的人,按道理來說不好,隨便打斷流雲谷長老的說話。
但他就是這樣做了,你們流雲谷有人將他怎樣。
也許是發現谷主此時的臉色不大好,李博達隨後又笑了笑說道:“臨來之時,秦明道長曾特意囑託,我此行必須快去快回,因為回到凌雲洞之後,我還另有任務要完成。所以我看咱們的大比就提前進行吧。”
對方竟然用凌雲洞現任洞主進行威壓,說話的口吻雖然輕描淡寫,但聽著谷主等一干流雲谷眾人的心中,卻是猶如雷霆轟擊。
人家是他們流雲谷依附的勢力,他們怎麼說,你便怎麼做就行,難道還能玩出什麼樣的花樣?
谷主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何潤長老退下,然後又清了清嗓子無力的宣佈,流雲谷五年一次的外門弟子大比現在開始。
而這個時候,楊立還在祠堂裡鍛鍊他的神魂,他的神識刺,神魂攻擊類法術還沒有習得熟練。
可是時間不等他,流雲谷外門弟子已經開始大比了,起初上臺鬥法的,是流雲谷門內的弟子。
按照流雲谷原先比斗的程式,他們之間的比拼應該安排在三天之內完成,但是李博達現在來了。他要求所有的比賽壓縮在一天之內全部完成,因為秦明道長等不起時間。
理由很簡單,卻並不充分,但是流雲谷必須執行。
所以比鬥一開始,諸位弟子便被要求,拿出看家本領,好在極短的時間內決出勝負,然後勝者才可以進入到下一輪進行比拼。
比拼的節奏被人為的加快了,而臺下觀看的流雲谷眾多弟子卻覺得分外精彩。
他們都是清一色的年輕人,其中青年男子佔據了大部分,個個都是熱血沸騰的年紀,當然賣力地為臺上的人加油助威。瘋狂的吶喊聲此起彼伏,有的是為自己的師兄吼叫,有的是為自己的族弟助威。
本來各門各派的外門比試,作為一派的主事者,只要在前期出席一下便可,然後便可以藉故離開,畢竟這樣的比鬥,只是在外門之間的一種切磋而已。
現如今倒好,因為流雲古給第一名的獎勵竟然是一副祖師爺的畫像,又因為這裡端坐的是凌雲洞下派來的道長,所以流雲谷谷內但凡有些地位的人都悉數到場,他們排成一排,圍成半圓形,說是將谷主圍在核心,倒不如說是將李博達圍在核心。
前幾日大長老因為劉晴的事情,還在與何潤長老和古谷主生悶氣,所以看到谷主今日吃憋,他反倒心中痛快,隱隱然有和李博達把酒言歡的意思,要不是在人前不好做的過於明顯,他恐怕早就與人勾肩搭背了。
眼看著一場場的賽事如流雲一樣飄了過去,時間過得飛快,谷主有些坐不住了。他用眼神瞟向旁邊端坐的何潤,後者點了點頭,然後藉故慢慢褪去。
當何潤長老回來的時候,他藉著喝靈茶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谷主,微微點了點頭。
谷主這個時候才感覺心中暢快些,捏起旁邊的一枚靈果,示意大家一同品嚐。
說來也怪,自打何潤出去了一趟之後,整個場面的比賽節奏就慢了許多。有的弟子在比鬥場上,竟然展示出了慢動作,一拳一肘,一腳一腿,都彷彿是在訓練,奇慢無比。
李博達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他也不好再用凌雲洞來壓對方,明知道對方這是有意在拖延時間,也不好當場發作。他有些慍怒的看向谷主,但後者似乎是察而未絕,一對眼珠,兩道目光直直的盯著場中,並沒有回應李博達的憤怒之意。
大長老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眼睛盯著場中,卻貿然說出了一句不鹹不淡的話:“小傢伙們到底是怎麼啦,怎麼一個比一個動作慢的起來?”
谷主這個時候雖然心中著急,但臉上卻是風輕雲淡,波瀾不驚,一副絲毫未覺出前後不同的意思。
李博達忽然站起,語氣高亢的說道:“龍躍何在?”龍躍其實這個時候正站在他的身背後。別看這小子,在流雲谷這幾個月裡快活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