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你們誰也不要往外說。至於和我一起做事的工友,大掌櫃的想辦法安撫,也不允許他們將這裡的事情說出去,聽明白了吧。”
楊立如同命理自己的下屬一樣,毫不客氣地發出了第一道命令,可是說來也怪,在強大的實力面前,大掌櫃的連屁也沒放一個就點頭答應了,也不看看東家是不是先答應了,然後他才能有所動作的。
楊立看在二人非常合作的份上,語氣緩和了些,說道:
“我確實和咱們的祖師爺長得有幾分相像,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所以你們也不要想象力過於豐富。”
楊立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人的表情,發覺眼前的二人臉上均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知道自己再這樣說下去二人也不會相信。
特別是東家臉色變顏變色,恐怕肚子裡面壓著不可不說的話語就要爆發了,楊立知道要不是自己的實力已遠二人,恐怕大掌櫃的就要上來敲打自己的頭,說自己瞪眼說白話,唬三歲小孩玩呢!
楊立看見交流的氣氛有些不對,乾脆停止了說話,然後微笑的看著東家,說道:
“你恐怕還知道不少事情,那就說來聽聽,不過你切記:不要在我的面前說謊!”
東家聞聽之後猛地抬頭看了眼楊立,眼睛裡充滿了火熱,裡面似乎有兩團火焰在燃燒,隨後他欲言又止,狠狠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大掌櫃。
大掌櫃的在商海浮沉多年,哪能是見不得眼色的人,他微微一怔之後,便倒退著從屋子裡面退到了外面,關攏房門後就對著鐵匠大呼小叫,叫他們散了去打鐵,還有好多活計等著要幹完呢。
東家聽到院子裡吵雜的聲音響過後,這才撩衣襟倒身下拜,口稱“少主人,可算是見到您了。”
言罷,匍匐在地一步步就想著爬到楊立的腳面前,然後抱著楊立的大腿哭上一頓。楊立哪裡知道才見一面的傢伙是何居心,所以輕巧地往旁邊一讓就此躲過比他年紀要大上一輪的“前輩”跪拜。
楊立可不想自己的褲腳上沾染上東家的鼻涕和淚水,那叫他到哪裡去洗去。
什麼時候自己成了人家的少主人了?
楊立搜腸刮肚也沒有想到在哪裡收過僕人,養父母更不可能,那只有生父可能有過這樣的經歷,曾經收過忠心的僕人或者徒弟之類的人,但是眼前的人修為不高,才凝神級別,連自己的修為也趕不上,所以楊立感覺這裡面一定還有不未人知的秘密,需要眼前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出來。
東家看抓不住少主人的衣角,也就趴在另外一把椅子上期期艾艾地述說起來,語氣時而高亢時而平緩。他言道:
“聽祖輩上講,大約萬餘年前,祖師爺。”
“不,他們這樣喊,我卻也跟著喊。其實他老人家就是我家祖上的主人,也是半個師傅。我們家的先輩跟隨他老人家去過不少地方,除了打鐵技藝傳承之外,還學習了一些修煉的法門,要不是先祖資質一般,恐怕就不是個記名弟子了,早就成您這般的大人物……”
在東家絮絮叨叨地述說當中,楊立聽到:匍匐在自家面前的人叫王留同,因為發誓要和楊立父親留下的功法一同進步,所以才在長大後,他自己為自己號了這樣的一個名字,要不是他的老爸攔著,恐怕他都想改姓。
東家的父親,也就是大東家叫王百眉。因為資質同樣不敢恭維,修為不高,一大把年紀才進入到凝神中階,人們背後都叫他“白眉”,意思是他空學了一輩子也就落了個白眉毛,就是學白了眉毛也就個普通的修士。
但是以後楊立在和他的接觸過程中,知道這個“白眉”可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絕不是泛泛之輩的樣子,他在經商和攀附權貴上很有一套,修為在他不過如同一些外在的裝飾一樣,只要是和商業上的利益有衝突,他便會將修為捨棄。
楊立從東家的口中還得知,不僅他們家祖上是楊立父親的僕人,就是當今皇帝祖上也是楊立父親的追隨者,不過地位要高些。當今皇帝叫藍一天,幾年前被逼上位,是個傀儡。
他有個妹妹名叫藍衣香,雖然生得傾國傾城,卻被外來的王爺---佘曉天納為小妾,受盡屈辱。而佘曉天正是藍一天幕後的實際大魏掌控人。
他們的對話還在進行中,忽然,院子裡傳來拖著長音的一聲“王爺駕到~”。難道正是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鬼,這還沒怎麼說說外來的王爺啥呢,這個傢伙就不請自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