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表哥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被妒火中燒的黃金火焰按住了頭上的火苗.
火苗之於火焰海底部生活的人來說就是頭髮。黃金火焰抓住的就是表哥的頭髮,赤灰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之後你他就被按在了地上。
黃金火焰金黃色的拳頭劈頭蓋臉的砸擊在他的後腦勺上,一陣陣猶如槌打破棉絮的聲音在表哥的店鋪裡迴響,楊立你並沒有勸阻,誰叫表哥口舌那麼嚴密,連表弟想知道一點東西他都不肯告,這不是找打又是什麼?
黑妞在一旁倒是驚叫連連,她時不時地想上前去勸阻婆羅火焰,但也僅僅是在原地跺腳,最多不過轉個圈圈,呼天搶地的,叫得倒是很熱鬧的樣子,但就是不上前去做實質性地拉架。“這個挨千刀的傢伙,只有黃金火焰哥哥不將他打壞了,也可以出老孃一口氣。”
被騎著暴打的表哥可不知道昨晚還如春風拂柳一般嬌弱的黑妞妹妹,這個時候巴不得他被打得鼻青臉腫。楊立這個時候也在一旁,不鹹不淡,不緊不慢地說:“你兩切磋就可以了,都是自家兄弟,切記點到為止,不傷了大家的和氣。”
說這句話的時候,楊立的眼皮抬都沒抬一下,他想只要不將赤灰打死在當場,他後面就有法子從表哥的口中套一些話出來,倘若不如此的話,表哥還真當他們是面捏的,想怎麼糊弄就怎麼糊弄,所謂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這是人間至簡之理,楊立到最後,甚至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遠方,不發一語。
對於黃金火焰的實力,楊立和黑妞都是有把握的,而且這個傢伙目前妒火中燒,那爆發出來的實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夠阻擋的,楊立靜等他倆戲耍了一番之後,這才幫著表哥說說好話,消一消黃金火焰的怒火,然後再借機套一些秘密出來就好。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表哥雖然平時木訥,加之經營鐵匠鋪不上,所以一天當中所說的話不會超過三兩句,但是其戰力可不是楊立所能夠預料的。
這個傢伙大約是被胖揍地急了眼,他在情急之下竟然動用了眉心之中的第三隻豎眼。一股磅礴的威壓自他的第三眼開啟之後就朝四面擴散開去,連黑妞也從其中感受到啦無盡的兇威,“他這是要拼命了嗎?”
連坐騎在他身上的婆羅火焰也感受到了一陣驚悚,為此,他驚駭的提出了上述的問題。
可是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在旁邊他戰隊的兩位人士,正目不轉睛地逼視者表哥眉毛中心的那隻眼睛。就是這隻眼睛曾在小房子裡鍛造槍頭,它的驀然開啟一定預示著神秘技法的展示。
楊立不想錯過近距離觀察神秘技法的機會,黑妞何嘗又不是如此,所以他們兩個人只是呆呆地睜大眼睛,沒有人發出聲音,“你們怎麼沒有一個人說話?”
婆羅火焰有些心虛了,他之前雖然在隱身狀態中城見過表哥的第三隻眼,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被他拿來鍛造,所以他心裡非常的焦急。
一陣刺痛自黃金火焰的額頭刺向了他的全身,想不到第三隻眼發出來的光芒既可以鍛造鐵器,也可以用來禦敵。黃金火焰捂住額頭“啊”的大聲慘叫了起來,他的身軀也是火焰之軀,可架不住第三隻眼光芒的鍛打.
這種光芒端的很是厲害,黃金活躍也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之後,就喪失了整個戰鬥能力。他手拍著店鋪裡的地面,幾滴狀若眼淚的模樣的液體,竟然從黃金火焰的目光中淌了下來。
身為火焰的他,當然不會在體內蘊含絲毫液體,但是他在第三隻眼的攻擊之下,鼻子一酸竟然淌下了兩滴眼淚般的火焰岩漿。
表哥指著地上匍匐的黃金火焰大塊頭說道:“你服也是不服?”
表哥這個時候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也許他剛才消耗了目光中的神光,所以他的臉上也有些憔悴出現。“這不是服氣與不服氣的事情,”
黃金火焰雖然個頭很大,但匍匐在地上也不過是小小的一團,在勝利者的面前,他還是顯得有些骨氣的,他繼續說道:“黑妞自由和我在一起相依為命,我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可是你昨晚和黑妞在一起不清不楚的度過了一晚,你叫我這個表哥還怎麼活呀?”
誰和你在一起青梅竹馬,從小就在一起,這不是前段時間小主人將我收拉過來,我們之間恐怕八杆子都難見上一面。黑妞聞言之後張口無語。昨晚他和表哥之間就沒有什麼,這樣被黃金火焰胡攪蠻纏了一通之後,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倒成了有什麼了?
所以黑妞非常生氣,他想對著信口雌黃滿嘴跑馬車的黃金火焰錘打上一番,但是被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