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點再次閃一閃之後,便落在了女修者的眼前,後被其用掌心托住。“嗯,原來是你,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小東西?”
女修者語氣轉而溫柔,目帶柔和的光芒,望著閃閃的光點,以一付非常熟悉的語氣說道。
原來他們是老相識,楊立默默的在一旁關注著一切,同時防備著男修者的舉動。而男修者雖然還是一副媚態,但他也做著同樣的事情,防備著楊立這邊。
不知那個名叫
“小東西”的傢伙,嘀嘀咕咕地都說了些什麼,女修者的臉色微微起了波瀾,最後聽著聽著,竟然整個臉都垮了下去,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是不是她的宗門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還是有外敵入侵,不管怎麼說,看到女子臉色越變越難看,楊立只能朝不好的方面猜測。
也許是蒸真如楊立所猜測的,也許另有別的原因,女修者在小光點嘰嘰喳喳的敘述之後,聽清了除了他之外,別人無法聽清楚的的原因,然後迅即騰空而起,帶著光點在虛空當中只閃了兩次,一路朝著東方奔去,然後便不見了蹤影,過了好大一會兒後,男修者才直起了自己佝僂的脊背。
似乎有些不大相信,男修者朝著東面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了目光,自然臉上原先的諂媚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上位者姿態,一副統管天下多年的模樣,他輕聲的說道:“這麼說,小兄弟也不認識哪位絕世強者了!”
一聲小兄弟,彷彿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情不願心不甘,要不是為了最後核實楊立和絕世強者是否有干係,他才不會稱呼對方為小兄弟呢。
楊立很乾脆地搖了搖頭,一言不發轉身就要離開,臉上帶著少年罕見的默然。
男修者見狀,心頭怒火湧蕩,他搶前一步,在楊立的身後開了聲:“小傢伙,老夫讓你走了嗎?”
“哦,難道那位絕世強者臨走的時候沒有發聲,你就傻傻呆呆的在這裡過一輩子?”楊立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他的意思很明白,剛剛那位女修者走的時候,也沒有命令他們離開,那麼按照男修者的邏輯,他們豈不就要在這裡待上一輩子?
“你不要強詞奪理,老夫叫你留下你就得留下。”男修者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報上自己的名號,就是因為在他的心目當中,根本瞧不上一位凝神修士。
男修者見女修者的氣息一時察覺不到,這才放心大擔的欺步上前,一掌朝著楊立後心拍去。要不是他懷疑楊立知道此地寶物去處,這一掌他一定會將楊立擊殺於當場,而絲毫不留半點憐憫同情之心。
楊立早就知道這個傢伙對自己懷恨在心,所以邁步向前的時候神識已經全面上不出去,但還是沒有想到,如此高的修為之人會在背後動手。這一點不消說在修煉界,哪怕是世俗界,也是為世人所不齒的。
楊立一時間動了殺機。
男修者那一掌堪堪就要落在楊立背部之時,楊立整個身軀突然竄向了前方,而在男修者的身後,突然一團幽藍的火焰冒了出來,又倏地一聲,向著男修者的七竅奔射而去,他這是要進入修者的身體,灼燒他的靈魂。
而在楊立和男修者之間,突然冒出來一尊頂天立地的天神。這尊乳白色,模樣生得和楊立一模一樣的天神,男修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但是大楊立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還是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別的他不知道,但是那個修者之間爭鬥時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他還是能夠分辨的。所以在楊立看來是天神的大楊立,在男修者看來就是一尊瘟神了。
男修者眼看著前有虎,後有狼,他急速電轉,輕易地便飄向了遠處。但是當他還立足未穩的時候,他的手腕子上就傳來一股異常力量。這股力量雖說不上大,但卻實實在在地扣住了他的脈門。著是為什麼?男修者不覺頭眼朝著自己的左手腕上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他發覺原來哪一處標記著祥雲圖案的地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淡金色。而且那團淡金色還在不斷地蠕動當中,就像是活動的繩索一樣束縛了他的手腕,禁錮了祥雲圖案當中的能量釋放。他心下突然一涼,想到自己可能招惹了不能招惹的大宗大派弟子,怪不得剛剛那個臭小子沒有驚慌,原來是在這兒給自己設了一個套,好一個城府極深的傢伙,好一派大宗弟子的做法。
男修者恨得心裡牙根癢癢,可是手腕之處本源力量被死死地扼住了,想一下子掙脫,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情急之下,急速的朝後退去,連身體都沒有轉,就這樣面朝著楊立這邊,迅速的朝後遁去。他希望找到一個安靜的所在,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