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一脈的氣運所在。它孕育到現在已經歷時幾百年了。”楊立心下一驚之後,頓時,腦袋瓜中清明起來,那個聲音還在幽幽道:
“燒卻它外皮物質的天火,那還是他出生時所經歷的第一次天劫,”。這個傢伙一出生便經歷一次天劫?
楊立的腦袋又糊塗了起來,據他所知,在山南修仙界,無論修的何種道法,不管是修魔還是修妖還是修仙,都不可能說,天生就從孃胎裡帶著一些修為來到人世間,而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他卻看不見的小白人,卻能自出生之後就經歷第一次天劫。
這是何等可怕的實力,怪不得鳳揚他們這裡的人個個都能力非凡,道行不淺,原來他們都是從這一種蛋形的東西里面生出來的啊?
“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是不是看穿了楊立的心思,風揚淡淡地說道,“你所看到的外界那些凡夫俗子,比起眼前這個你看不見的小白人來說,不過是螢火和皓月的關係,兩者無法比較,”
當他們這一老一少,看似在輕描淡寫地對話交流的過程當中,其實楊立身下正壓著那個看不見的小白人,小白人雖然楊立的看不見,可他卻能感受到身底下溫熱的一團。
當他用自己的身軀為下面的那貌似“弱小”的生命扛起一片天的時候,楊立可以感覺到,這個小生命正同他同呼吸共命運,而此刻,那個小生命正透過特殊途徑為他提供一股股的暖流,楊立知道,這正是小生命體內的精華所在,也可能是他們這一族所習練的元力形式。
楊立對這一股來自體外的元力並沒有排斥,已經從融合元力精血的經驗中,總結出如何消化利用外界能量的楊立,早已學會駕馭外來的能量,他緩緩將幾股能量融為一體,為周身上下的琉璃火焰,提供源源不絕的能量供應。
他本身就彷彿一根燈心,而幾股力量柔和起來的能量就是“燈油”。燈油在燈芯的抽動著下,維持著微弱的琉璃焰火光。
同上一次熱身一樣,楊立本身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天火的侵擾,天火在楊立的體外,似乎同琉璃火焰在跳著一曲沒完沒了的舞蹈,那金黃色的天火和無色的淡淡一層的琉璃火焰,恰似難以割捨的孿生兄弟,緊緊地貼在一起,卻又無法彼此融合。
也許是厭倦了這一切,天火在最後輕微地爆響一下之後,便於虛空之中消失無影。而楊立周身的琉璃焰,也在跳動幾下之後,毫無聲息地便隱滅了去,最終連楊立也不知道他藏在哪裡。
“你過關了?”楊立聽到風揚的聲音,略帶些疑問似地響起。良久之後,這個聲音又響了一遍,還是重複了那四個字,不過語氣已經變得非常肯定,“你過關了!”
不就是請自己來孵一個蛋嘛!而且那個蛋裡面還有一個見不得人的小白人,楊立心中不覺好笑。
可他所不知道的是,風揚老大人的心中早已被震得七葷八素,楊立這是怎樣的實力啊。
當年就連他成名已久的師尊無影,來幫助他們這一脈氣運加身的小白人渡天劫的時候,那所耗費的時間,耗費的精力,遠遠大過本次。
想不到啊想不到,楊立以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竟然能夠進階為人形法寶,而且能以人形法寶加琉璃火焰的神乎其技,就將他們所看重的困難給生生擠開了,他就如同一把鑰匙,天生就是幫他們這一族開啟困苦鐵鎖的。
“老前輩,要是沒有事情的話,小哥便回去了,”楊立感覺到風揚大人似乎在某處,注視著自己,但就是沒有言語,他不知道風揚大人此刻是被他震得有些腦震盪,是以才不發一言的。楊立卻知道是風揚大人,大人大架子,見自己已經幫師傅還去了人情,去也是兩不相欠,是以默不作聲。
“小哥留步,且聽老夫道來。”楊立收住了前驅的身形,以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恭敬地等候老前輩的發言。
“適才小哥不過是幫助他度過了第一次天劫。而這個小白人今後也將成長為我們這一脈的脈子,屆時老夫定當派他前往你處感謝。如果此子成長為男子,定當於小哥拜為結拜兄弟。”
楊立心裡很是驚訝,原來自己剛才付的這個蛋,既有可能成長為男子,也有可能成長為女子,那麼也就是說:自己剛才用身體護住的那個小東西,豈不是在周身上下沾染了自己的體味和體溫?
那麼也就是說,自己應該是這個小傢伙的師傅或者乾爹了?那何必拜自己為結拜兄弟呢。楊立他想來想去,卻沒有想到,如果此子長大成為女子之後定當如何呢。
而且奇怪的是,似乎風揚大人也忘卻了這一點,當他說到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