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姬如眉一點兒也不意外她公爹會這麼說。
她沒和對方爭辯自己丈夫是嫡長子,家產理應有他一份,而是又從袖中抽出一張狀紙。
這是一張狀告她公爹、她公爹的妾室庶子合謀殺害她丈夫的狀子。
她公爹寵妾滅妻、磋磨嫡子偏愛庶子在前,強行趕她丈夫出門販貨在後。
她丈夫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她公爹、她公爹的妾室庶子卻一口咬定他死了。
“明明是十來個人一起出門販貨,結果一起出門的管家、夥計回來了,民婦的丈夫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民婦想要報官,可民婦還沒來得及走出家門,一頂與人通j的帽子就被人扣在民婦頭上了。”
“民婦和兩個孩子身無分文被趕出家門,民婦的哥嫂上門替我們討說法,結果卻被他們直接打了出來。”
“民婦婆婆被氣死,民婦丈夫被他們害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民婦被毀了名聲,和兩個孩子一起被趕出家門。民婦一家悽慘至此,全是他們處心積慮謀害所致。”
姬如眉一邊流淚,一邊重重朝著知州等人磕頭,“求各位大人為民婦一家做主。”
姬如眉公爹和他的那小妾庶子,做夢也沒想到姬如眉今天鬧這一出,竟不是單單為了替她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