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比別家的豬長得快、肉質好,大夥兒肯定就會主動去找我二堂哥幫自家劁豬的。”
白崇點頭,“那倒是。不過你得提前跟你師父確認好,別為了這事兒惹他老人家生氣。”
侄子當然很重要,但白崇還沒糊塗到要為了侄子斷送自己兒子的前程。
白景洲笑,“您就放心吧,我已經提前跟我師父打過招呼了。”
雖然白崇總是強調,他想教什麼給家裡人,都必須提前問過他師父,但白景洲卻一點兒也不嫌白崇嘮叨。
這種為了他好的重複提醒,白崇願意說多少次,白景洲都會笑著耐心去聽。
白崇聞言鬆了口氣,他道:“那咱倆這就去趟你大伯家。”
“等等。”寧翠芝攔住父子倆,“照景洲的這說法,劁豬這門手藝不難學,而且還既輕鬆又能掙到錢,可你們也不能只想好處,不想壞處。”
白崇一頭霧水,“壞處?哪來的壞處?”
寧翠芝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要和豬打交道啊!那不埋汰啊?”
白崇無法理解,“那照你這麼說,種地、養豬、養雞鴨鵝,哪樣不埋汰?老農民還嫌這嫌那,當自己是坐明堂的大老爺啊?”
寧翠芝白他一眼,“你當我是自己嫌埋汰啊?我這不是怕你大嫂陰陽怪氣咱們景洲嘛。”
白崇冷笑,“她都把自己作進祠堂了,你還顧忌她想法幹啥?”
白景洲也道:“只要大伯和二堂哥自己都沒意見,那我就教二堂哥怎麼劁豬。”
就像他爹說的,他大伯孃怎麼想的一點兒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