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顧文萱一直盯著他手裡的那本書,白景洲仰起臉朝她微微一笑,“等我學會了我教你。”
顧文萱大吃一驚,“啊?不、不用了吧?”
原本只是在發呆的她,臉上表情在這一刻不由自主切換成了一張痛苦面具臉。
實不相瞞,她,其實最討厭學這些了。
在她上輩子,她不屈不撓的抗爭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才讓家裡人死心,成功躲過了學這些東西的命運。
卻不料只是死了一回,老天竟就給她開了個這麼大的玩笑,直接把她送到了古代這種不學不行的地方。
她蔫頭耷腦的碎碎念,告訴白景洲她小時候被逼著學這些的時候到底有多痛苦,後來為了習武,而不是按照家裡人的意願去學傳統文化、中醫中藥,她又和家裡人做了多少艱苦卓絕的鬥爭。
顧文萱的本意,是激發白景洲的同情心,讓他因為她曾經遭受的苦難而心軟,然後放過她,別再揪著她學這些她一看就頭大的東西。
然而白景洲卻從她絮絮叨叨的那些話語裡,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一件事——原來顧文萱以前老是躲著他,確實不是因為討厭他,而是因為,他總和她說那些她不:()穿成農女後我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