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握了一下她的手,“本來就嬌氣。”
......
上元節過後沒幾日,薛雲滄便帶著薛雲卉和阿蕎住進了剛典來的小宅子裡。小宅子地段是偏些,勝在清靜,離著衛家倒也不算遠,只是袁松越不甚滿意,“還是小了些。若你能勸動你哥哥就好了!”
瑞平侯爺狡兔三窟,京裡小宅子好幾座,隨便拿出一座來也比薛雲滄典來的強。只是那做哥哥的有自己的打算,沒有要依靠的意思,袁松越雖敬重,卻也覺得虧了他的侯夫人和小阿蕎。
來京的那一日,薛雲卉收到了一木盒從天而降的喬遷禮——滿滿一木盒的白瓷瓶。半數的白瓷瓶裡裝著她得過的那種藥水,另半數白瓷瓶裡是薄荷清香的藥丸。
木匣裡夾了一張紙,三言兩語說了用法,只是似乎也不甚確切這藥對她的效用,言語有些含糊,言下之意,東西能不能使,因人而異。
這倒讓薛雲卉越發好奇木匣子原主人的身份,是誰知曉她的不同尋常,還這般小心愛護?
滿滿的善意讓她心暖,只是回涿州的兩日,卻讓她意識到,這個正月,她恐怕是過不完了。
留在梧桐樹裡的靈力,隨著黎恭改建的完成,已經有人開始抽取了!
她留了這一手,果然用上了。
有不期而至的藥壓制靈力的反噬,她試著慢慢用體內的靈力與樹中的靈力聯絡,循序漸進的摸索後,她在某一晚外間寒風肆虐之時,近乎清晰地感受到了被抽取的靈力的去向!
不是朝天宮,是旁的地方,向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