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王嗣信找出來,就好了。”
袁松越走之前支了人往武家去,街市上也讓人去壓了,只是這樣的秘聞實在惹人心癢,根本便是壓不住的,到了翌日盧嬸出門買菜,淨是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盧嬸回家便同薛雲卉道:“姑娘要不去梧桐田莊避兩日吧?門口總有人躲牆角里看呢!”
薛雲卉嘖嘖,覺得自己低估了涿州百姓對於貴族緋聞的熱切好奇,薛雲滄聞言走過來,道:“若是穗穗真去避了,反倒是坐實了。”
他說著,遞給薛雲卉一個安心的眼神,“平日如何,這幾日便如何就是。”
薛雲卉自然道好,倒也不光因為這個,而是梧桐田莊那邊,黎恭竟然偷偷摸摸趁夜改建。
她自然知曉了,只是卻裝作未聞,白日裡去了一回將梧桐樹裡的靈力挪到了自身,多虧有那白瓷**裡的靈丹妙藥壓制,她這不中用的肉身竟將靈力扛了下來,除了每日睡得久些,倒也沒什麼旁的。
梧桐樹裡自然還留了些許,就是留給黎恭改建的,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又要將這靈力吸往何處,但凡她有一點感知,必要尋去一探究竟
街面上的流言總也不散,畢竟是年關在即,家家走親戚串門子的,免不得將這事拿出來猜測唏噓幾回,好在沒有如何愈演愈烈,這個年在小雪飄飄中平平穩穩地度過了。
元嘉九年在薛雲卉的四處奔波中安然遠去,元嘉十年在袁松越的再三催促下終於到來。
待過了正月,薛雲滄便要到遠山書院讀書,接著便是同衛慕的婚事不得再拖,除了薛雲滄還有梁星。一個是她胞兄,一個是師姐,親事都該在她之前,袁松越提起壓在自己前頭這兩樁,便一個勁兒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