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心裡酸澀地要命,只不應她,“吃些包子也是好的。”
他少有這般對她吃喝上有求不應的時候,薛雲卉也有些奇怪,只道:“侯爺今兒怎麼了?莫不是被我吃窮了?”
她問了袁松越仍舊不回,袁松越背過身去,她自沒瞧見他臉上的落寞之情。
藥酒拿到了床上,薛雲卉伸出自己仍舊被包得嚴實的手指,放到袁松越手上。袁松越看她似乎並不擔心拆開紗布是何情形,倒也微微意外,只是手下不停,三下兩下便將紗布褪了去。
“咦?”他看著她的小指問了一聲,“穗穗這手指怎麼好了?”
他這麼一出聲,薛雲卉眼皮一跳,低頭看去,果見自己的手指好了,一點紅腫的痕跡都沒有了。
她暗暗道糟糕,昨晚給赤松傳送靈力的時候,靈力自指尖而過,靈力是送出去了,她這傷了的手指頭自然也沾了光,痊癒了。最不巧的是,竟被鬼侯爺瞧了個一清二楚。
她腦子轉得飛快。
“呀!真的好了!這是怎麼回事?”她也驚奇,“侯爺給我用的,是靈丹妙藥嗎?”
袁松越仔細看著她道不是,“平常藥酒而已。”
“那可就奇了!難道是侯爺這小宅子風水極佳,給我滋養的?”薛雲卉東西扯起來。
袁松越淡淡笑著,輕哼一聲,“我看不是我這宅子風水好,是朝天宮風水好,穗穗去了一回,身上的小傷便痊癒了。”
平平常常的語調,薛雲卉卻兩隻耳朵一豎,聽出了“陰陽怪氣”四個字來。
了不得了,要興師問罪了!
她順勢偷偷收回了手,袁松越只看著她將手藏進被窩裡,心下一揪一揪地疼。
藏吧,藏吧,他倒要看看她還要藏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