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自然也不會說了。不由憐憫地看了袁松越一眼,她道:“這卻未曾聽說了,總是有些不尋常吧。”
袁松越失望地垂了眸,於小靈又同徐泮眼神對了個正著。
目光往床榻上看了幾眼,袁松越朝於小靈拱手,“勞煩嫂子照看她半日,子川有些事體,去去便回。”
於小靈自然答應,袁松越再三道謝,往興盛侯府去了。
這事沒什麼證據,他說不到實處,這回往興盛侯府去,乃是去探一探興盛侯的口風,看看皇家對那張正印如何看。
興盛侯爺出門去了,午間才得回,袁松越只得在府上等他,順帶著探看一番養身子近一年的興盛侯世子。
興盛侯世子遇見這大雪的冷天,出不得屋子,屋裡燒了地龍擺了火盆,他手上抱了湯婆子,畏寒的病根,是一年兩載除不去了。
袁松越來看他,他甚是開懷,“子川,你可是許久不來!”
說著扔了湯婆子,“若不是下雪,我才不拿這脂粉氣的東西!”
袁松越笑出了聲,“別管他脂粉氣還是陽剛氣,這東西和暖也就是了!世子還怕我笑話不成?”
興盛侯世子也笑了,笑著笑著,又嘆了口氣,看了看窗外,似是透過窗外看到了外間的鵝毛大雪,“這是入冬以來下得最大的一場了,往年我沒有不出去打馬在雪裡蹴鞠的,去歲在遼東的大營裡,還踢了幾場,便是那會兒認識的那樸總旗,聽他說山崖下的冰湖裡能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