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薛雲卉乾嚥了一下口水,腦中轟轟作響,想趕忙把這紙抽走,卻被袁松越快了一步。
看著薛雲卉張口結舌的樣子,袁松越手下一緊,復又鬆開,“勞煩顧道長替我解說解說。”
顧凝點頭道好,直接指著這紙上薛雲卉的寫畫同袁松越把薛雲卉的計劃講了起來。
“不行!”薛雲卉突然起了身,伸手就要去奪那紙,袁松越手下比她快上一拍,她手伸過去,只撲了個空。她立時擰緊了眉頭,“侯爺,你不能去!”
“穗穗能去?我如何不能去?”
他的話語很平靜,眼中卻像是有狂風驟雨。
薛雲卉叫苦不迭,埋怨地看了一眼顧凝,顧凝反而淡定地回看她,低聲道:“圓清不該去的。”
薛雲卉簡直扶額,恨不能給他一拳。她不再多說,徑直上手去搶袁松越手裡的紙,她被搶到,卻被袁松越握住了手臂。
“你只說,你要去朝天宮探什麼,我替你去探。”
一字一頓傳進薛雲卉耳中,後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侯爺!”
“你說,我替你做。”
“侯爺......”
袁松越卻只看著她,眼神堅決。
她頹然地坐了下來,“不去了,都不去了,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是嗎?”袁松越問她。
她抿嘴不答。
顧凝輕嘆一氣,“這本也是全真教在查的事,袁善人不必去,圓清你也不必去,顧凝查到什麼,自然會告訴你。”
薛雲卉簡直要冷笑出聲,這根本不是顧凝能查得到的!她也本不該讓顧凝來!
她不說話,臉上的不服氣袁松越看得分明。
“穗穗,你到我身邊來。”他放緩了語氣。
薛雲卉疑惑地看他,卻走了過去。
只是一靠近,就見袁松越突然抬手,薛雲卉一驚,卻哪有他手刀如飛,頓時卉後頸一痛,心下叫苦,可已成定局。
薛雲卉腦中如夜幕四合,倏忽沒了光亮,只閉眼前恍惚看到了他緊抿的薄唇……
摟住她的腰身,附身攔腰將昏迷的人抱起,袁松越道:“顧道長先行回府,晚間袁某遣人去請道長。今日多謝。”
言罷,大步離了去。
只留得顧凝垂頭輕聲低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