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時候了,逼得她不得不使點手段......
“我說賢弟呀,天底下哪有幾樁事是一個人能成的?咱們相互照應便是。況且,我不會給你拖後腿的!”薛雲卉笑眯眯坐了下來。
顧凝見她樂得連“賢弟”都重新叫了回來,心裡有些不情願,並不接她的話,反而指了指莊昊,“他若是醒了,恐圓清你便難能成行了。”
薛雲卉道不會,“我給他下了不少迷藥。要不再下點?”
顧凝連忙搖頭,“是藥三分毒,算了吧。顧凝另開一個雅間讓他過去好了,便是他醒了,也聽不到咱們說話。”
薛雲卉覺得行,到底莊昊是有武功在身的人,這樣更保險些。
顧凝得了她的肯定,立時喊了茶樓的夥計,然後還讓薛雲卉等他一等,將莊昊安置好了,才又折返回來。
早已等不及同他議一議今晚夜探朝天宮的事,薛雲卉從懷裡掏了一張紙出來,也不知從哪裡尋來的炭筆,也一併拿了出來,捏在手上,“朝天宮我沒去過,不過歷代皇家道院模樣都差不太多。”
她便興奮地說著,便在紙上畫了起來,還道:“就是不知道那張正印閉關的地方在哪,咱們恐怕進去還得摸索一番。不過也沒旁的時候了,難得他今日進宮去,不在朝天宮中......”
薛雲卉邊說邊話,眉飛色舞,顧凝在一旁聽得卻不那麼全神貫注,不時看一眼窗外,還問道:“圓清準備何時過去?現下天還早著。”
薛雲卉看看天,又算了算時辰,“晚飯時分吧,宵禁之前。”
她說完覺得還有很多細處待補充,捲了袖子繼續寫畫,直說得口乾舌燥,恨不能立時飛去探看一番,可就在此時,雅間的門吱呀一聲,門陡然開了,窗門被穿堂風一衝,咣噹一聲也撞開了去。
貫穿的風吹起桌上被寫畫滿了的紙張,紙張嘩嘩作響。
薛雲卉按住紙,詫異地抬起頭來,只見門口一個高大的男人迎風而立,如天神突降。
“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