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聽聽,都說了什麼。”
小道童不時便過來回稟了,說梁星攆他往一旁灑掃去,不過他還是聽了幾句要緊的話。
“他二人所言何事?”黎恭問。
小道童答:“主持,那位男善人問梁師叔,想好了沒有。那男善人說他現下雖然是投靠,可過兩年便可放出去,到時候在軍中謀個一官半職,不成問題。還道是家中只有一個小兄弟,也不需得照顧,梁師叔嫁過去,萬事不用操心。”
嫁過去?!
果然!
黎恭這心裡的氣焰立即被潑了一勺熱油,呼啦一下就燒了上來,只燒得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坦。他沉聲問那道童:“你梁師叔如何回應?!”
道童道:“師叔支支吾吾的,師侄也沒聽清。”
黎恭放了些心,眼睛盯著那二人,見著梁星半低著頭,男人卻也微微彎了腰,嘴巴一張一個說個不休!黎恭眯了眯眼睛,轉身回了他自己房中,將那封師叔白苓早就寄來的信翻了出來。
這信到了他手裡,他沒有不看的道理,當時看完就被他放到了一邊。原因再簡單不過,白苓師叔這麼多年極為疼愛梁星,他怕她這一去,便也在那落了腳,不回來了。
不過眼下麼?
他很快回到了院中,一眼瞧見梁星被那男人說得臉都有些紅了,徑直走了過去,“師妹。”
梁星轉過頭來,黎恭看了一眼她臉上的緋紅,又看了一眼那男人緊盯她的目光,當即便道:“白師叔來信了,你沒有什麼想不明白的,最好先過問師叔,到底師叔疼你,你可莫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