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躲閃不及,被他撓得臉都紅了。
“錯了!我錯了!不敢了!不敢了!”薛雲卉連忙求饒。
求饒什麼的,真是越發順口了,袁松越曉得她嘴上說得順溜,心裡卻不一定這麼想,倒也不再掐她那癢癢肉,只將她腦袋掰過來對著自己。
“梁道長何不收著這名帖?卻是你收著?”
薛雲卉被他這突然的問話,問得愣了一下,旋即答道:“師姐說她不常出門,我走南闖北的時候多,就給我了。”
她答得坦然,袁松越卻是默默一嘆,又問她,“你為何要走南闖北?”
這話問的薛雲卉頓了一下,她走南闖北為錢也是為了自己快活,可她覺得這話不能說給他聽,於是想了想,笑嘻嘻地回應道,“那不是以前得養家餬口麼?侯爺瞧瞧,我也不容易著呢!”
袁松越說是,目光柔和了幾分,“從前難為你了,不過以後呢?你可還要走南闖北?”
薛雲卉被他看得心頭快跳了幾下,心裡琢磨了一下該怎麼回應,這便不再傻笑,看著袁松越搖了搖頭。
袁松越見她乖巧的搖頭,搖得心底都盪漾了,不想卻聽她又說了一句。
“以後可以少跑幾趟了......”
袁松越差點嗆了一下,她這不安分的性子,不讓她跑反而是讓她不舒坦了。他捨不得圈著她,只好不再提這話,摟緊了她的腰,換了話頭問她,“人家在門外,怎麼不同梁道長說話呢?我倒只見著同你一個喋喋不休。”
“這......”薛雲卉想了一下,“約莫是人家看出我這人健談了吧!”
“健談?”袁松越瞥了她一眼,“那這姓樊的男子就沒旁的意思?”
薛雲卉挑眉看了他一眼,“什麼旁的意思?我瞧著這人還算純良啊!況且我這樣身無分文的道士,他圖什麼?”
袁松越竟無話可說了。
本來是想告訴她,對旁的男人還是要提防些的,她這模樣入得了他的眼,想來不少人都很是看得上的,另外,也提醒她別當他是泥人一般不會在意。可是眼下她這反應,袁松越覺得自己沒必要循循善誘什麼了,她遲鈍些,倒也不失是件好事。
只對著他知道那些風花雪月之事,倒也甚好。
因而袁松越立即變了臉,面上柔和一片,“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