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舍的?”
華康回了神,打了他一把:“你小子淨想著到處浪去!回頭我就稟了侯爺,讓你去軍營裡練半年!”
“唉?哥你不能這樣,打賭就是有輸有贏啊!你可不能耍賴!”
華康說誰耍賴了,“三月未到,你小子別得意的太早!”
莊昊根本不以為然,“行啊,行啊,總得讓哥輸個明白!我估摸著,用不了三個月,一個多月說不定就見分曉了!”
他得意得很,華康想罵他也不知從何開口了。
他只看著侯爺和薛氏女相處的樣子,越加的順遂,雖說侯爺不再氣得發火或者喝悶酒了,可若是真這般沒定親就有了姨娘,說不定還要有了庶長子,回頭回了京,如何能挑到好的名門閨秀,定然被人詬病的!
華康愈加惆悵了,袁松越卻莫名睡得香。
次日一早,袁松越便吩咐莊昊:“弄張榻來,再收拾收拾東西,晚間許是要住到驛站去。”
莊昊應下去了,不過一會兒,華康便來回稟,說昨日按著袁松越的吩咐,請的人來了。
袁松越要自民中查探實情,自然找當事人來分說最好,可惜當事人都已入了獄,只好找了當事人的親眷——譙村盧氏族長的孫子和盧氏守禦百戶所的一名軍戶。
前者大伯剛死在獄中,後者表弟械鬥時折了一條腿,如今扔在關押。
先來的是譙村盧氏的小輩,名喚盧書瓷,今歲不過十四歲,因著為父守孝,沒有摻和到私挖銀礦的事情裡,現如今是沒被牽扯的小輩裡年紀最大的了。
袁松越喚了他來,找了個茶樓的雅間隔了屏風問話,那盧書瓷進了屋,跪在地上便是磕頭。
“小人一族真是冤枉,請青天大老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