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詢問地看向他家侯爺,見侯爺點了頭,便同薛雲卉往人群裡擠了。
莊昊也被指派著一併跟去了,三個人往人群裡擠了一圈,回來的時候,臉色都有些垮。
“怪可憐的。”薛雲卉道。
“何止可憐,簡直太慘了,爺,你可要為他們做主!”魏方沒見過這等事,急得不行。
見這兩個都這麼說,袁松越問怎麼了。
“唉,就是譙村盧氏一族,一個壯年男丁都沒有了,不是蹣跚學步的小娃娃,便是佝僂著腰的老頭子,其餘全是婦人,我聽著他們喊冤,說是官府已經準備屈打成招,下令斬首了!哎呀,這一族怕是要完啊……”
“下令斬首?什麼時候的事?”袁松越皺眉。
薛雲卉不知,二胖連忙上來回話,“回爺,沒下令,是譙村盧氏不知從哪裡聽來的訊息,前邊官差趕他們時,都說沒有的事。”
袁松越面色沉了沉,薛雲卉卻朝他問道:“我方才怎麼聽著,還有道士摻和進來啊?”
這事袁松越還是知道的,便道:“譙村盧氏喊冤,正說是被道士騙了,挖銀用來煉丹,非是圖財。”
“煉丹?”薛雲卉眼睛眨了眨,“用銀子煉丹?做什麼用途的丹啊?”
“求男。”
薛雲卉愕然,轉頭看了一眼哭鬧不休的譙村盧氏婦孺,怔怔道:“這下好了,男丁全沒了……”
袁松越瞥她,“道士沒抓到,如何知道他們說的真假。”
“煉丹之術在這一帶,還是很盛行的,況我看那些人哭鬧的,不似假的……”她說著,瞧見袁松越不屑的眼神。
她偷偷撇了撇嘴,回過頭來又笑嘻嘻道:“當然了,侯爺英明,侯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袁松越沒理她,以為他沒瞧見她偷偷撇嘴?